本來想說剪短一點,結果一個不小心寫長,還看起來很亂(。
甜蜜蜜呢!我要的甜蜜蜜呢!
不過太久沒看原作了,感覺本來的文風有點不對,感覺很怪還是很亂,就當作我在複習吧(心虛)
身著深藍色西裝的長腿帥氣男人走進咖啡廳的時候,馬上吸引許多人的目光,他走到裡面一點的座位,大家看到座位上已經坐著一位美女,頓時哀嘆聲響起,果然這麼帥的男人都有女友了。
不過西裝男坐下後什麼也沒點,皺著眉看著眼前貌美的女人,看得對方有點不安,才緩緩開口。
「你好,黃小姐。」
「你好,殷大師——」
穿著依然這麼帥的西裝男當然是我們偉大的殷天師殷堅,他抬起手阻止女人說話,臉色越來越難看。
「你真的都把東西砸了?」
美女愣了下,有些心虛地撇開視線,殷堅冷笑一聲,馬上站起來不想再說下去,對方沒想到殷堅要走,跟著站起來拉住殷堅。
「等等!我並沒有想打擾大師,只是殷小姐說——」
「她說了什麼你有好好做到的話,就不用找上她,她再來找我。」殷堅坐了下來,周圍的視線一直盯著這裡,他不好發脾氣,但也是頭痛得想馬上回家。「她讓我來就表示這已經不是她的能力可以處理。」
就知道小姑姑每次轉手給他的案子都不是那麼好解決,殷堅煩躁的翹腳,看著女人背後的黑氣已經形成人形,幾乎要有五官,黑氣中帶著血絲,他怕黑氣睜開眼就已經來不及。
女人看上去沒影響,那也是他畫好的符咒給小姑姑拿來給這女人戴著。
「你真的把東西都丟掉燒掉,並且按照指示做到每一步?」
「我做了啊!真的!每一步都做了,可是我老公還是沒醒……」
「那麼,你女兒呢?」
女人臉色一變,有點不敢置信地看殷堅,似乎不懂為什麼要扯到她女兒,她女兒只是一個十歲的小女孩。
殷堅嘆了口氣,看了看腕上的表,不知道這一弄會弄多久,但不趕快弄又很麻煩。
「東西我沒帶齊,一個小時後你家見,還有——」殷堅站起來,看著女人變得蒼白的臉。「找到她藏起來的東西。」
「什麼?你懷疑我女兒,她才十歲!她根本不懂這些!我看根本就是那個賤女人在作法害我老公——」
女人突然情緒崩潰,本來光鮮亮麗的外表像是塗了太厚的粉整塊崩解,面目可憎,咖啡廳的人都被嚇到,看過來再被女人給嚇到。
「黃小姐。」殷堅銀灰色的眼眸看過來,女人一下子被寒氣包攏,氣勢散掉,軟軟地跌坐回去。「妳老公外遇一個神棍,還請來了髒東西是一回事,但你以為只有妳老公在許願嗎。」
女人茫然地抬頭,有點不明白殷堅說的什麼話,看得殷堅很煩躁,差點就要掏菸出來。
「行了,你還想救回妳老公拿他的錢花,就去搞定你女兒。」
殷堅說完毫不留情轉身離開,走出門他還是依然看著手錶,走去車子的路上打電話給人。
「……有點麻煩,我晚點回去。」
「……對。……何同學不要鬧了,你那體質你還不知道?」
「……什麼?你怎麼知道!……何同學,你是不是找死!」
殷堅講沒幾句就被氣得掛掉電話,車子都不想取,走到無人的小巷子,劃開了空氣,神奇的是空氣就像被劃開一道黑色的切口,殷堅走了進去,然後就消失在小巷裡。
殷堅咻地回到家裡,拿了法器和符咒,還有打電話給殷琳小姑姑,再劈一道殺到黃小姐家周圍。他轉頭看看四周,看到一台休旅車正下來幾個人,他們看到殷堅突然出現都沒有嚇到,反而都露出了心虛尷尬的笑容。
「殷、殷天師。」
殷堅瞇起眼,長腿一跨不理會這些人,他走到駕駛座,對著窗冷冷一笑。
「數到三馬上下車,不然我們走得瞧——三!」
「哇啊啊啊!說好的數到三呢!」
駕駛座馬上打開,車上的男人跳下來,男人站在殷堅面前一雙長腿不輸人,捲捲的頭髮有點蓬鬆可愛,男人帶著眼鏡,眼鏡後的大眼睛正寫滿控訴。
「你這是喊三,不是數!堅哥你連數數都不會了嗎?」
「還跟我耍嘴皮子?」
殷堅揪著男人的後領,拉到離車子遠一點的地方,男人當然不肯,長手長腳掙扎一番,最後被殷堅推到牆上,帥氣的臉一下子逼近,男人吞了口口水。
「幹、幹嘛——我就是帶他們隨便走走,又不是什麼大問題……」
男人越說越小聲,在殷堅的眼神中他逐漸敗下陣,他咬牙豁出去,雙手一伸捧著殷堅的臉親上去。殷堅愣了下,馬上反客為主,抓著男人的後頸親回去,兩個人親著親著,什麼算帳什麼黃小姐都忘了。
大眼睛的男人——也就是何弼學,抓著殷堅的肩膀嗚嗚幾聲,抗議似地打著殷堅的背,舌頭被用力地吸了一口,舌尖都有點麻,才被鬆開嘴,但他也整個人都不好了。
本來想說用美男計拖延一下,怎麼變成自己先敗下陣——何弼學把原因歸為他們太久沒有上床,親一下下面就有反應,反應還大得很呢。
「堅哥~」
「撒嬌也沒用。」
殷堅也有點喘,不過他很快就調整過來,整理一下西裝,又是一名斯文帥氣西裝男子,何弼學恨恨地想——衣冠禽獸!
「都說這一次很麻煩,你還硬要湊過來,還偷聽我跟小姑姑說話,我回頭跟小姑姑說,看她怎麼念你!」
「可是——」
「別可是!現在,馬上回去。」
殷堅眼神冷下來,何弼學嘟著嘴,垂著頭像是放棄。看他像是小狗狗一樣垂頭喪氣,殷堅有點心軟,正想摸一摸何弼學那軟軟的捲毛,就看到何弼學突然掐了上來,殷堅臉色大變,他抓著何弼學的手腕想拉開,可是力道卻異常地大。
「阿……學……」
何弼學眼白染上黑色,嘴角詭異地笑著,殷堅真想翻白眼,看看他說的沒錯吧。就說這傢伙體質陰,還偏要往陰氣重的地方跑,真的是氣死他。
也許是覺得兩個人去太久,何弼學那組報導小組好奇,有個人想偷看,就看到他們總監快把他老公掐死,嚇得他大叫把大家都吸引過來,男人衝上去手忙腳亂想掰開何弼學的手,但三個男人去拉都扯不開。
但至少讓殷堅有一隻手可以去摸口袋的符咒,他用力地把符咒拍到何弼學額頭,然後他親上去的時候大家都哦了一聲。
不過沒有什麼他們期待的香辣場面,他們看到何弼學突然全身都在發抖,眼白變回正常的樣子,推開殷堅趴在地上一直乾嘔。
殷堅也靠著牆喘氣,他有點想不通為什麼何弼學會被上身,除了何弼學白目又沒有帶著他給的法器,這附近沒有什麼陰邪……殷堅突然想到這附近的確有,臉色變得難看。
「你們剛剛有看到黃小姐回來了嗎?」
「啊,有啊,她剛下車的時候看起來很急地衝進家……」
「該死!」
殷堅馬上跑到黃小姐住家,直接踢開大門,後面的人扛著攝影機追上來看到,張大嘴巴不敢相信。
「先……跟上!」
何弼學虛弱到需要有人扶著,但他要大家跟進去,雖然有點擅闖民宅,不過不跟就看不到勁爆的畫面了!
為了節目!為了收視率!
殷堅進去就感覺整個家滿滿的黑氣,他把符咒按在心口上護住自己的心脈,走進客廳,就看到沙發背對他門口,黃小姐和她瘦成皮包骨的先生坐在沙發上,而從大螢幕的電視看到反射,他們兩人中間有個小女孩,抱著一個娃娃面無表情地坐著。
殷堅垂下手,讓金錢劍從袖口滑出,他握住,盯著電視螢幕慢慢靠近,小女孩突然抬頭,從螢幕上直接對上殷堅的雙眼。殷堅暗罵一聲,馬上往旁邊滾。
剛好一個飛起來的花瓶砸到他本來的位置上,飛濺起來的碎片劃到殷堅的手背流血,血味好像勾起什麼東西的興致,任何東西都浮起來,殷堅看著這大大小小的物件,咬破舌尖吐了一口血在金錢劍上,往地上一插,東西飛過來的時候就像被什麼擋住。
事情發現在一瞬間,殷堅就流了一身冷汗。就算他下了結界,但現在他也不能動。
「放手吧,你跟那種東西許願不會實現的,它要的代價太大了!」
殷堅對著女孩喊,女孩像是被刺激到,大聲尖叫。
稚嫩的聲音拔高聲音的叫著讓人耳膜刺痛,殷堅皺著眉,咬牙撐著。
「爸爸媽媽都在這裡,他們以後——」
「騙人!!!」
女孩更憤怒地叫著,頭髮都飛了起來,像是一尊怒神,眼睛留下血淚,像是要找誰復仇一般。
「爸爸騙人!媽媽也騙人!你們都是騙子!!」
女孩的聲音開始像是野獸一樣的嘶吼聲,殷堅真想一個五雷轟頂轟下來,什麼都乾乾淨淨處理掉,可是那一家還在那,而且他覺得何弼學肯定沒有留在原地。
他抬頭,果不其然就看到一群人一臉驚恐地躲在門邊看,不過手上的攝影機還是在拍,頓時殷堅都有些無語了。
殷堅對著何弼學打眼神,讓他從後面吸引一下女孩的注意,多年的默契讓何弼學馬上讀懂,他偷偷摸摸貓著腰走進來,女孩和她身後的東西都專注在殷堅身上,愣是沒發現何弼學靠近。
只是事情總不會那麼順利,何弼學一腳一塊碎片,聲音響起,馬上讓女孩轉頭,看到入侵者她馬上把天上飛的一半東西往何弼學那砸。何弼學嚇得大叫,憑著絕佳的運動神經多躲西躲。
這樣殷堅就少了一半的壓力,他拿出符咒,深呼吸後把金錢劍丟出去,卻是直直地朝著何弼學過去,嚇得何弼學躲在實木大桌躲天上的東西,看到劍過來馬上一個漂亮下腰,然後直接頭撞到地上。
「好痛!堅哥你幹嘛!不要謀殺親夫!
「撿起來去刺那個東西!」
殷堅手上抽出一張符紙,看起來是想用五雷轟頂這招,何弼學哇哇大叫,一個後滾翻把劍撿起來衝到女孩面前。
「別用五雷轟頂啊!我們都會跟著被炸飛的!」
女孩背後的邪物似乎也知道五雷轟頂的厲害,馬上顯形衝到殷堅面前,張著一嘴利牙要把殷堅整個吃進去。
哪知道殷堅收起符紙,對著它一笑。
「你上當了。」
殷堅微笑,邪物愣住,馬上回頭看向何弼學那邊,女孩沒那麼好抓,帶著娃娃跑來跑去。可是當她躲起來,而何弼學卻轉個方向拿著金錢劍直接捅過來,這下邪物被釘到牆上,殷堅馬上補上好幾張符咒把結界加固。
那女孩也沒想到,她被其他人抓出來,不斷大聲尖叫差點把人的臉抓花,殷堅鬆了鬆領帶,在一團亂的客廳中找到被掃到沙發下的一個玉鐲子。
女孩跟邪物看到,掙扎得更大力,女孩甚至哭出來。
「不要!不要!!」
「你媽媽把你爸爸買來的東西都毀了,但情況沒好轉,所以我在想東西不對,而且還有誰在繼續許願。」
殷堅手上的鐲子比一般的小了點,他看著鐲子裡面的紅絲線多到染紅了玉,玉器裡有絲線,這是死人的陪葬品,穢氣多,還不知道轉手幾個人,吸了不知道多少人命,邪物躲在裡面都快修出實體脫離玉鐲子。
「不要!求求你還我……」女孩哭得打起嗝,這時候她看起來就像個無助的孩子,抓著她的人有些心軟,手一鬆就被咬一口,痛得把人放掉。
女孩衝過來要抓住玉鐲子,但殷堅先一步把玉鐲子砸在地上,碎成三塊。
室內起了陰風,那東西沒了玉鐲子憑依很快就會消散,它硬是分成兩半,一半往窗外跑想找到別的東西附身。
留下來的一半很快被殷堅用金錢劍劈散,接著大家就看到窗外一道白光,直接一道雷劃破黃昏,把血紅色的天空染成白色,直接把邪物消滅。
殷堅一道雷劈下來動靜大到有人報警,他們幾個趕快溜出現場,怕被攔下來問東問西,何弼學他們一行人躲在休旅車上,遠遠地看著警車包圍屋子,救護車把女孩的爸媽帶走,女孩失魂地被女警帶出來,手上還握著斷掉的玉鐲子。
「堅哥……」
何弼學看著殷堅的側臉,湊過去像狗一樣蹭著殷堅。
「妹妹以後應該會好好的,別自責啦。」
殷堅嘆口氣,他也想這麼想,但總覺得所謂好好的大概要過很久,而且還不一定真的會是好的。
「那個,抱歉打擾你們……」
後面的攝影師抱著攝影機欲哭無淚,他們剛剛還以為拍到了勁爆場面,然而什麼都黑的,攝影機還被砸到一下差點開不了機。
「何總監,沒拍到東西啊,我們節目要開天窗啦!」
「什麼!天啊!」
何弼學抓著頭髮崩潰地大喊,殷堅翻了翻白眼,他家何同學怎麼每次都不學乖,這種畫面根本不可能被拍到。
他懶得理他們,轉動鑰匙踩上油門,開車回電視台把他們送回去,然後他再帶何弼學回家,該算的帳還是要要算的。
「堅哥,所以那個妹妹家到底發生什麼事啊?」
被殷堅逮回家折騰兩個小時,何弼學趴在床上,懶懶地看向在床邊點菸的殷堅,殷堅無語地回頭。
「所以你也只是偷聽到一點,就跑去現場?」
「嘿嘿嘿,堅哥你處理的都大事情,我聽到地址就去了,肯定有東西可拍!」
殷堅黑著臉,捏著那張圓臉,拿掉眼鏡以後何弼學眼睛更大,看起來更無辜,但殷堅還是生氣,這小子就是不知道什麼叫危險,哪邊都鑽,真的是氣死他。
他吐了口菸,慢慢地把事情大略的講一下。
總之就是一家有錢,男主人不知道跟哪邊的神棍請來一尊神像,然後事業突然做得更大,賺錢就越想相信請來的神有效。
還跟神棍搞在一起說是男女雙修可以增加法力,結果被吸到快變成人乾,那神棍八成也是什麼精怪,所以殷堅處理這邊,小姑姑去把偷溜的神棍抓起來。
而黃小姐發現自己被三,氣得跟老公吵,不過小姑姑說這女的也不是好東西,男主人還沒出軌前就已經戴了好幾頂綠帽子,吵起來也不過是因為她的零用錢少很多,都挪去買神棍那邊的假法器。
那女孩一直活在父母吵架的陰影裡,整個人整天都不說話。
小姑姑說那邊氣太混亂,她找不到真身在哪,再說如果東西都處理掉了,就不用麻煩到殷堅。所以殷堅在想肯定有誰藏起來,黃小姐的反應看上去心虛,肯定有沒砸的,但黃小姐背後的黑氣看上去就是正準備把她吃了,就有點不太對。
殷堅想了想就也只剩那個女孩,畢竟那黑氣看上去是要對黃小姐不善。
而那個玉鐲子女孩之所以那麼寶貝,是因為那是爸爸送她,說是慶祝她生日,她第一次收到禮物,鐲子裡的邪物還跟她說話引誘她,讓她以為在這個家有別的東西可以在乎。
結果她媽媽不知道說什麼,搞得女孩暴走,最後事情變成這樣。
現在兩個大人昏迷,不知道能不能醒,女孩被送到鄉下奶奶家。
「哇……感覺好亂啊。」
何弼學聽完都有些無語,先不說請來髒東西,這家子亂得跟八點檔一樣,這種事情還真的會在現實發生。
「那小孩也挺可憐的……」
「是嗎。」
殷堅抽幾口就把菸捻熄,他說那對父母魂不見了,所以才昏迷不醒。
「……欸?」
何弼學瞪大眼睛,殷堅看著大眼睛忍不住親一口。
「是、是……」
「不知道,那時候一片混亂,也沒注意到。」
殷堅只希望那女孩送回去鄉下,真的什麼都會好好的。
「欸欸,是說——」
「說什麼,何同學。」
「那個啊、下一次……」
「呵,下一次?」
殷堅冷笑,把燈關了掀開被子壓在何弼學身上。
那些亂糟糟的事情當作暫時結束了,現在何弼學不如想想自己怎麼割地賠款,讓殷堅可以帶他去找東西拍。不過怕是他都賠款了,還是什麼都沒有,他的節目照樣得開天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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