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咒術迴戰】跟笨蛋似的 【五夏】R18慎入的後續幾年
×追妻火葬場,但都在外面演什麼偷情戲碼
×足袋真的好,我腦內的畫面還要更色啊我需要腦內輸出機
「教主,我在煩惱一件事。」
「這不是神父做的工作嗎?」
「總之我要說說,我有個嬌妻……」
「嬌妻?」
本來還在念「又不聽人說話。」聽到這句,穿著袈裟的長髮男人聽到嬌妻笑出聲。
「對啊結婚沒幾年就跑了,我難過的眼前都變黑了。」
白髮的男人誇張地嘆氣,還揪著別人的袈裟在上面哭。
「那不是因為你把眼睛蒙上了嗎?悟。」
「被你發現了!」
五條悟抬起頭拍了下手,突然逼近夏油傑——這個叛逃咒術高專的前同學、好友。
「既然被你發現這個秘密,那你只好負責了!」
夏油真的大笑出聲,伸手把纏在五條臉上的布條拆下。
一層一層拆下來,那雙有著萬千世界的冰藍色眼睛慢慢展現在眼前,豎起的白髮散落在額前,夏油忍不住摸了摸,還是一樣柔軟。
「我要負責什麼?看到你的臉就要娶你嗎?」
「那樣就重婚罪了,我的嬌妻還沒跟我辦離婚。」
「那現在這是要婚內出軌?」
五條那張臉越來越近,舔著夏油的嘴角,帶著低沈和玩笑般的聲音誘惑著。
「要嗎?」
×
叛逃的夏油傑被視為咒詛師,聽說他成了什麼宗教團體的教主,收集許多詛咒。
他穿著袈裟,如神的使者替人祓除詛咒,但這些人都只是被他當作詛咒的食糧養大。
他應該處理掉夏油傑。
可是有人不經意地說,夏油傑身上的袈裟叫做「五條袈裟」
真是讓人想笑,笑著笑著眼眶發熱。
——即使他們的人生目標已經走向分岔口,卻還是被記著。
×
「教主,你考慮要不要以後都不穿袈裟。」
「不行,我得在教眾面前裝一下樣子。」
「可是我覺得很難脫。」
五條兩隻手正在解所謂難脫的袈裟,嘴巴不滿地抱怨,夏油把人推倒,跪在他的兩旁,慢慢地把身上的衣服一層層脫下,就像他解開五條眼睛上的布條,僧衣被隨意丟在地上,他也無所謂這是否褻瀆,反正他本來就不是真的神之使者來拯救世界。
剩最後一件的時候五條阻止夏油的手,他傾身撥開內衣,伸出舌頭,慢慢地勾弄夏油胸口上的乳頭。
「唔呼……」
五條含著一邊乳頭在吸吮,夏油讓一隻手碰另一邊的乳頭搓揉,他坐在五條的大腿上,光溜的下半身貼著人,胯間的陰莖慢慢地勃起,在五條的上衣上蹭著。
要說不知羞恥嗎?
他只是誠實面對自己。
「為什麼前幾天幹你的時候你沒這麼主動?」
五條把夏油的手撥開,換親已經被揉得站起來的乳頭,沿著乳暈舔了一圈,再含住整個乳頭和乳肉用力地吸吮。
過於響亮的啵一聲,聽的人從尾椎開始發麻。
「因為現在是演一個出軌的戲碼,我作為一個第三者,我想想——昨天吃掉的詛咒是怎麼說的,啊、狐狸精,我是一個勾引別人丈夫的狐狸精。」
夏油那雙眼瞇起來,的確像是狐狸一樣,狡黠的笑意掛在臉上。
「那我願意被吸乾精氣,你要把我作成乾屍嗎?」
「好難啊,我打不贏天下無敵最強的五條悟大人啊。」
從小臂往上順著肩膀撫摸,夏油將雙手搭在五條的腦後,正要繼續說的時候他皺起眉,低頭一看,乳頭周圍有一圈牙印,還有些滲血。
「好痛,發什麼瘋啊,悟。」
五條哼了聲,伸手握住夏油的陰莖套弄,不過不知道因為什麼生氣,力道有些大,手裡的性器有些軟掉。
「不高興的話就別做了。」
「不要。」
這個不要到底是哪個不要,夏油還沒問就感覺後面的穴口被手指強硬地闖入,他皺著眉,疼痛讓他整個都萎了。
做愛是兩方都有共識,與其受這個氣不如甩手走人,但他低頭看到五條趴在他的胸口,只能看到髮窩,好像還出現幻覺,彷彿看到垂下來的耳朵。
他嘆了口氣,起來轉身,然後在床頭櫃找到廉價的潤滑液和保險套,沒想到潤滑液還是注入式的。他背對著五條,把保險套丟掉,拿著潤滑液對準自己肛口坐下去,然後擠進去。
「傑,你現在真的好色。」
五條一下子就恢復精神,感嘆地說。
他從後面抱住夏油,討好般搓揉他的陰莖,也摸摸他的大腿和肚子,修長的手指在敏感的皮膚上彈奏。
「閉嘴吧,你表現再不好,功能就是剩一根雞雞讓我自己來。」
「我變按摩棒嗎?」
「當然。」
「那好像也蠻不錯的。」
夏油回頭看說出不錯的男人,哼笑了笑,舔著嘴唇。
「好啊,那麼不准動。」
×
「唔、呼……哈啊……」
五條真的不動了,他就看著夏油背對自己上下動著屁股,硬梆梆的陰莖被含進去,直直地突入腸道,肛口周圍的肉隨著動作被翻出來。
一直以來他都喜歡無套,他喜歡整個感受到和夏油肉貼肉的感覺,
因為這樣,五條有點反悔想動了,他想掐著夏油的屁股狠狠地撞上去。
而且夏油是不是又瘦了?他的屁股感覺沒那麼有肉。
五條看著有些沒力的夏油坐下來,把整根陰莖吃進去,喘了一下,改按著他的膝蓋前後扭動屁股,發出忘我的呻吟。
「啊……好棒……」
「又變硬了……」
「……悟……」
五條猛地抬頭,夏油微微側著頭,視線的焦點不在他身上,有些茫然的樣子。
……自己還真的被當成按摩棒了。
比剛剛還要不爽的情緒湧上來,五條想抓著夏油的下巴讓他回頭看看,他喊的人在這啊。
「悟……啊、啊嗯!」
「唔!」
夏油突然屁股夾緊,加快速度動起來又停下來,一瞬間五條也發出悶哼,剛剛看起來快哭的人回頭露出得逞的笑。
「舒服吧。」
「你啊……」
五條喘著氣,正想接手幹人,被夏油擋下來。
「想射了吧。」
「……啊。」
他的確想射了,真不愧是最了解他的夏油。
「再忍忍,下一次隨你。」
夏油撥開脖子上被汗水沾濕的頭髮,這次就真的像是被「五條悟」狠幹一樣,騎在上面放浪地叫著。
「啊、哈啊……啊!」
「好棒……嗯、啊……」
不得不說這樣的夏油,他的確也是喜歡的,喜歡他的叫聲,喜歡他的主動,喜歡他穿的足袋。
最後發現哪裡都喜歡,喜歡到心臟都痛了。
五條什麼也沒動就這樣射了,滿滿的精液射進夏油的身體裡,夏油也跟著射了出來。
夏油喘過氣後回頭,慢慢地讓射精完的陰莖脫離後穴,精液跟著帶出來,滴在五條的肚子和衣服上。
「滿意嗎?我這隻狐狸精。」
「滿意到讓人有點火大。」
夏油笑出來,軟著腳爬到床的另一邊,毫無形象地張著腿靠著床頭休息,他招手讓五條過來,勾下脖子跟他親吻,讓彼此的口水稍微滋潤一下喊到乾涸的喉嚨。
「還可以第二次嗎?」
「操死你沒問題。」
「哈哈,來啊。」
五條說的是真的。
他休息夠了後第二回合馬上開始,他把夏油壓在身下,被插入的人還不知道在笑什麼,手攀上後背,連腳都自動地掛上腰。
五條能感覺到後腰上的腳跟抵著他,幾乎可以想像那兩隻穿著足袋的腳有多性感,全身幾乎脫光,就剩這裡完整,比穿整齊還要色氣。他又想等等幹夏油的時候,他的腳趾會卷起來,那個畫面他好想看。
「下次我可以錄影嗎?」
「……?不要,來廉價旅館陪你演,還真的當拍片啊。」
「題目是墮落教主。」
「什麼鬼題目啊!」
夏油笑得眼淚都流出來,覺得這真的是很好笑的一件事。
他墮落了嗎?他不過是走自己的道,完成所謂的大義。
「白癡,快幹我吧悟。」
五條嘀咕著這個劇本不錯,但夏油親著他,舔著他的下巴讓他快點,他只好先餵飽人,聳動著下半身幹著,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
「唔……嗯……」
夏油抓著五條,比起剛剛的放聲呻吟,這一次他顯得收斂許多,臉埋在五條的肩膀,緊緊地抱著他,讓他抓著自己的屁股狠狠地衝撞。
彷彿要把剛剛沒有用掉的力氣都發洩在這裡,夏油為了不被撞去床頭,像隻無尾熊一樣的緊抱著他的樹幹。
「悟……」
夏油喊著悟,五條彷彿想起高中的時候,在自己或是夏油的房間,他們也是這樣緊抱著做愛。
五條低頭,抓著夏油的下巴親上去,用力過猛還撞到牙齒,可是他們都沒喊痛,只是熱烈地親吻彼此,讓剩下的力氣都灌入做愛裡。
「啊、嗯!」
「明明剛幹過啊,怎麼還是緊的。」
「嗯……少囉嗦……」
夏油從連接的地方感覺到一陣火熱,慢慢地從脊椎開始酥麻,被五條抱著的感覺比起自己騎著動,還要好上千萬倍。
「嗯、嗯……悟……」
「真是,這時候撒嬌什麼。」
「誰撒嬌了……嗯!」
「你啊,傑。」
夏油閉上眼,伸手捏了捏五條那張自以為是的臉。
「閉嘴吧你。」
五條只是笑了笑,低頭親著夏油,梳開他的頭髮,一邊親著一邊猛幹著,呼喊著名字。
這一瞬間,彷彿什麼都沒有變。
五條悟跟夏油傑。
×
「好累。」
五條趴在弄得亂七八糟的床上,廉價的旅館床舖有奇怪的味道,還有他們剛剛蹭的汗味和精液。他還有力氣,又像是沒有力氣,但他身邊的人卻已經穿好了衣服。
「你要穿著『五條袈裟』回去了?」
夏游把頭髮重新梳整齊綁好,回頭看了五條一眼。
「是啊,有信眾在等我救他呢。」
「那麼教主大人,你也可以幫我嗎?」
夏油微微愣住,有些不解地看著最強的五條悟,有什麼好幫的?
但他只是按著左胸口,說自己的心臟好痛。
「找不到人吐槽也會痛,一個人睡的時候心臟會痛,你說這是什麼病?」
——他怎麼知道。
夏油沒有回答,五條也沒有一定要得到答案,反而笑了笑,跳過這個問答。
「……下一次什麼時候?」
「……不知道,這是最後一次了吧。」
五條撐著下巴嘆口氣,看著夏油消失在房間裡,前幾天也說最後一次,每一次都是最後一次,什麼時候才是最後一次。
不過他還是希望下一次不是最後一次。
是說,這位夏油教主,剛剛都沒清洗,是帶著他的精液回去了嗎?
×
「夏油大人。」
夏油揮退來迎接他的人,坐在大殿上看著猴子又是哭又是笑地求他幫幫忙。
「求求你救救我……」
「救救我……」
「我有很多錢!我可以給錢!」
「大人,我女兒很漂亮,您看給您當妻子如何——」
這個人說的話引起夏油的反應,男人拖著他女兒上前,然後被削了半顆腦袋,大殿上迴盪著崩潰的尖叫。
啊啊,一群臭猴子。
他正想起身,卻感覺到後面有什麼正流出來,敲醒了自己。
夏油沒有心情玩下去,隨手讓這些猴子失去腦袋變成碎肉,腥臭的血飛散,充斥著噁心的味道。
「夏油大人?」
「……把這些髒東西收拾乾淨。」
他看著大殿很快恢復乾淨,只剩下他一個人,他低低地笑出來,越笑越大聲,整個大殿迴盪著他的聲音。
夏油摸了摸身上的袈裟,遮著臉覺得自己真的好笑。
他穿著五條袈裟,身上帶著五條悟的精液。
全身上下都是五條悟的味道——然後他也開始莫名心痛。
都怪五條悟,傳了什麼怪病給他。
不過好像很早以前就痛過,那樣的話痛著痛著,就會麻木了。
就像他殺了那一整個村的猴子,殺了父母,然後轉身背對五條悟,走向他的大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