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一個先打炮,然後雙向暗戀,又繼續打炮的過程

×OOC的話,還請見諒


 

 

 

每一次出任務五條悟跟夏油傑都在拌嘴中祓除詛咒。

兩個人是最強的,在談笑間順手把詛咒滅了,也沒什麼問題,他們深信不已。

 

出完任務回來還再拌嘴,同行的家入硝子當作沒看到兩個人邊吵邊貼在一起的黏糊行為,咬著棒棒糖說她要回宿舍洗澡,一身汗臭,不理她的兩位男同學放閃,雖然有人好像沒什麼自覺。

「要記得跟老師回報啊。」

家入轉身要走的時候,像是想到什麼。

「對了要記得戴套啊。」

夏油愣了下,五條反而勾著他的肩,坦蕩地回。

「忘記買了。」

「你們不會沒被詛咒就因為得性病死吧。」

「怎麼會呢,傑的處女是我奪走的啊。」

「你閉嘴吧五條悟。」

 

不知道該怎麼吐槽,還是應該意思意思害羞一下,夏油嘆了口氣,把又搭上來的五條的手拍掉,拿著手機跟老師和輔助監督回報任務解決。

「解決了,對——悟你別煩!」

躲開往他耳朵上親的五條,夏油回頭把人推開,打鬧著回到宿舍,電話另一頭也受不了叫他們快去休息。

收起手機,夏油抬頭看著把他困在門板上的五條。

「好啦,現在要幹嘛。」

「嗯……做愛。」

五條悟那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跟他說著自己是最強的一樣,讓人討厭。

「腦子到底裝什麼了你。」

夏油推開他的同學、搭檔或者好友,隨便哪一個,都不該是跟可以做愛的關係連上。

不過他嘴上那樣說,手卻沒推開,還把五條臉上的墨鏡給拿了下來,那雙藍眼瞇起來的樣子,有一瞬間心動了下。

六眼啊,還真美,又美又有力量,應該挖出來的。

 

「傑~總覺得你在想危險的事情啊。」

五條抓著夏油的手腕,湊上去親,他們還在宿舍走廊,極其大膽,但其實也無所謂,咒術高專的學生人數少得可憐。

在聽到開門聲的時候,夏油覺得為了耳根子清淨,不要被夜蛾老師念他們兩個不注意場合亂搞,還是反手打開門讓五條推著他進門。

門關上,走廊上依稀聽到誰在說話。

五條進來以後,就親上來。他應該把玩笑當作玩笑,然而每一次都沒有,總是順著五條悟,然後在自己的寢室或是他的寢室,又或是哪個祓除後在路邊的激烈親吻後做愛。

祓除詛咒後的腎上腺素跟青春期的衝動,男孩子的下半身就是如此不受控。


 

「怎麼還咬人啊,傑。」

五條往後退開,夏油趁著親吻的時候咬他的嘴唇咬出血了,咬人的還吐著舌頭挑釁著,五條笑出來,舔了舔傷口,笑得肆意。

他摟著夏油壓在門板上伸出舌頭鑽進嘴巴,吮咬著夏油的唇和舌頭,舌尖舔弄著敏感的上顎。

 

「唔……

夏油感覺五條的手往他衣服裡面鑽,另一隻手按著他後腦杓,他們每一次激烈地吻在一起,都在試圖比拚誰先奪走氧氣多一點,但自己的身體總是先投降。

五條拆了他的髮圈,自己只能含糊地叫他別又把他的髮圈弄丟,他卻笑著退開一點,從嘴角把分泌的唾液抹開,伸手揉著他的耳垂。

「噁不噁心啊你。」

「比口水更噁心的不是也有抹過嗎?像上次你給我咬的時候。」

說到這個夏油就生氣,上次在路邊給這個發情的傢伙口一次,叫他拔出來射,他卻是壓著自己的頭要射進嘴巴裡,查覺到意圖的夏油只能推開一點,卻已經讓精液一半都射在臉上。

越想越氣,一腳往五條的胯間踹過去,不過被擋了下來,交手之間夏油被絆倒到床上。

「幹嘛生氣,明明那時候你也硬了。」

自己硬了跟他把精液射嘴裡有什麼關係。夏油在心裡反駁。

 

衣服被扯開,五條邊親著他的脖子往下到鎖骨、胸膛和腹部。

他用手臂擋著眼睛,身體因為吮吻而顫抖。

五條悟這個王八蛋。

「不然我也給你咬吧。」

「啊?等等——

夏油坐起來伸手,速度比不上這傢伙,他已經拉下拉鍊隔著內褲親吻半勃起的陰莖,五條吹了聲口哨。

「你看又硬了。」

「閉嘴吧。」

他放棄地倒回去,剛被揉過的耳垂變得更紅了。

五條勾著內褲邊緣扯下來,張嘴含進去的時候還有空說著黃色廢話。

「閉不上啊。」

 

他握著夏油的陰莖從頭部含進去,手指在莖身上滑動,嘴巴也不停地吸吮,發出了含糊的嘖嘖聲。

夏油繃緊大腿,敏感的器官被含入的感覺比起親吻更讓人瘋狂,他壓著不去看的衝動,他怕看到五條怎麼摸他,就會忍不住。

身體是誠實的,閉著眼又更加敏感,呼出的熱息,手指沿著莖脈,還有揉弄底下的囊袋,每個男人都喜歡這樣的愛撫,更何況是容易受慾望影響的青春期少年。

「唔……

夏油咬著嘴唇不讓呻吟漏出來,但五條總喜歡看著他在這種時候崩潰。

他輕咬著從包皮探頭的龜頭,舌尖在馬眼跟溝壑上來回舔弄,夏油弓起背,溢出的聲音帶了一點哽咽。

「悟……

「舒服就叫出來啊,我還蠻喜歡你的聲音。」

啊,不過看你被我欺負哭的時候更喜歡。

五條笑著這麼說,伸手握著前端用手心搓揉。

 

夏油含糊地叫他滾,一頭黑髮散在床鋪上,褲子半脫不脫,他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多色氣,還在用手遮著臉。

——感覺更想幹他了。

五條瞇著眼稍微用力搓揉手上的陰莖,逼得夏油抬腳要踹。

五條順勢抓住小腿,然後把褲子脫了,從小腿滑到腳踝,然後把人拖下來點,折著他的腳到胸口,讓屁股跟自己的大腿貼著。

「等、等等!」

「不等不等,就說沒買套了。」

「不是那個問題!」

「啊,所以你也接受無套嗎?」

五條不聽,就算夏油說他沒有答應要做,但都這樣了還不給做真是過分,更何況身體明明在渴求。

他做事向來隨心所欲,雙手撐著床低頭要親夏油被閃開,夏油那雙單眼皮的眼睛怒瞪著他,眼角帶著快感逼出的淚。

他沒親到嘴,就去舔了舔眼角的淚,然後說著讓人火大的話。

「好想讓你哭著求饒。」

 

×

 

夏油覺得每次他好好用說的,都有人聽不懂是怎麼樣。

既然嘴巴說的不夠,等結束他絕對會用揍的。

 

「唔、傑你真的好緊。」

五條悟感嘆一聲,掐著夏油的腰猛地頂進去。

衣服都被脫得精光的夏油抓著床單把臉埋在枕頭上,承受著後面來的衝擊,一下又一下,體內的陰莖擠開腸肉,插得又深又快,讓人喘不過氣。

從交合的地方慾望燃燒著四肢,體內的熱度在上升。

夏油咬著枕頭,身體漸漸習慣異物的入侵,連帶自己架起的堡壘都開始鬆動。

 

「你知道嗎?」五條趴到夏油的背上,撥開他的頭髮親著後頸,手在胸口摸來摸去,捏著乳頭搓揉著。「你的身體比嘴誠實多了。」

……蛤?」

「不喜歡我嗎?」

五條說的話讓夏油腦袋空白了一下,他艱難地回頭想問五條在說什麼傻話,但他被拉起來,五條抱著他的上半身,跪在床上從後面加速頂入。

「哈啊、嗯!」

「唔……傑,你啊、也太可愛了吧。」

 

什麼喜歡,他——

啊啊,他的確是喜歡所以才會任這個混蛋肆意亂來。

他根本沒感覺到五條悟對他的好感是高於友情之上的。

 

「你根本沒說過……

「你不也沒說嗎?」

五條抓著夏油的大腿讓他分開些,一手握著跟著挺動亂甩的小夏油,一邊套弄一邊頂進去。

現在若要互相指責,沒說清楚就上了本壘這件事,大概沒完沒了,而且自己大概也多餘的精力去分神。

夏油回過頭去咬五條的嘴巴,惡狠狠地要他等著。

「好啊,等著。」

五條笑得燦爛,把人放回床上,換了個正面的姿勢,一隻手還跟夏油十指交扣,拉到嘴巴親了親。

「但我第一次的時候就有說了喔。」

「根本不記得!」

「嗯,因為我是你在你射完想睡的時候說的~」

夏油一口氣上來,那個時候根本腦袋最不清楚,哪個智障會在射精完的聖人期告白的!

用力地甩開扣住的手被緊抓不放,夏油另一隻手馬上握拳往五條臉上揍,被抓著手腕放到胸口,五條還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而且你回答我了,你回我『嗯』。」

「五條悟!」

「哎,幹嘛呢?」

火大,太火大了。

夏油氣得掙扎,被堵住嘴,下半身繼續被頂弄,十指依然緊扣著。

「混蛋……嗯!」

五條在笑,他笑著笑著,眼睛彎起來,眼神變得不太一樣,看得夏油愣住。

他在等五條說什麼,但他只是笑著,然後低頭溫柔地啄吻。

 

……這個惡劣的傢伙。

 

×

 

夏油披散著頭髮坐起來,天色已經晚了,他抓著後頸看旁邊抱著他的腰在睡的傢伙。

他伸手往五條的頭扇了下,沒醒,嘴巴還咕噥著什麼,把手收得更緊,臉還一直靠過來。

夏油無奈地嘆氣,睡過一覺以後他就想起五條所謂的告白。

 

『傑,我喜歡你這傢伙啊。』

當時,他還在快感的漩渦中,暈暈呼呼的,聽不清楚,聽到了喜歡也當作是夢話,隨口回了嗯。

這算哪門子的告白,難怪後來纏著他做愛的次數變多了。

「起來以後給我補一個正常的。」

夏油哼了聲,抱著他的那個人肩膀在抖動,明顯就是醒了裝睡。

「那要準備戒指嗎?」

「那是求婚。」

「那也可以啊。」

「可以什麼?」

五條坐起來,按著夏油的手,湊過去親他的嘴。

「結婚吧。」

……

夏油傑不知道第幾次懷疑五條的邏輯跟思緒怎麼可以這麼跳,告白到結婚中間到底略過多少東西。

「這次有聽清楚了吧?」

「聽清楚了,恕我拒絕。」

「欸~為什麼!」

「生出來的小孩會變笨的。」

「嗯?懷了嗎?」

「當然沒有。」變笨的大概是自己。

夏油為自己說的話笑出來,笑得眼睛流淚,趴到五條的肩膀上笑。

五條抱著他,順著他的背脊撫摸,親著耳朵,感受到懷裡人的顫抖,他也忍不住笑出來。

笑夠了,夏油正要退開,卻被五條咬住耳垂,帶著情色意味的在嘴裡舔弄,他的身體一僵,聽到五條在耳邊說。

「既然這樣,我只好再接再厲。」

「啊?」

五條把他撲倒,兩個大男生在床上打鬧著,很快又變成曖昧的喘息。

 

唉,跟笨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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