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這對色情夫夫!!差點要擦槍走火!
雖然我是很想寫啦可是我今天的能量已經用盡(rofl)
明天繼續!我果然是老了嗎(?
一身純手工製的貼身黑色西裝勾勒出男人的身材,偏瘦卻不是軟弱無力的那種,昨天晚上他可以證明衣服脫下後,男人如何有力地把他壓在床鋪上。
雙肩和胸膛三點形成漂亮的三角形,微微鼓起的胸肌撐起了襯衫和西裝外套,銀灰色的領帶上有一枚簡單大方的銀色領帶夾。
男人修長的腳從詭異的黑色縫隙中踏出,牛皮製的皮鞋擦得錚亮,微長的瀏海梳到耳後,嘴唇緊抿著,銀灰色的眼不悅地瞇起。
何弼學和他的小組人員看到來人,簡直要大喊:「我的男神我要給你跪舔!」
不過他們發現男人出來以後,點了一支奇特的煙吸了一口,為什麼說那支菸奇特,因為沒有人會用符紙捲菸絲來吸。
以前男人曾經依靠那些菸來活命,現在當然不需要,何弼學往男人的胸膛一躺就可以聽到他有力的心跳聲。
男人舉起了手,腕間有一輪刺青,看起來男人不是會刺青的類型,可是何弼學的手腕上也有一樣的刺青,那是他們愛情不渝的象徵,更是一種儀式和咒語,他們擁有最真摯的愛情,當有一人變心就會死亡,所以他們共享生命,同生共死。
何弼學花痴地看著男人,這麼帥的人他可以大聲說,這是他男人!
「何同學,看得很開心嘛,嗯?眼睛瞪這麼大,一分鐘一千,等等匯到我帳戶。」
「哇啊啊!也太貴了吧,頂級牛郎帶出場也沒那麼貴!而且我跟你誰跟誰啊,居然還收錢,堅哥你財迷到連自己人都要宰。」
「就算我跟你同一條命,但個人生活還是分開的,尤其我還要繳房貸,麻煩何大製作按分付錢。」
「奸商!黑心商人!既然這樣我還要動手摸才不能虧!」
何弼學撲了上去,被殷堅擋住,冷冷一笑。這時候何弼學才驚覺自己似乎忘了什麼事……
「你那金魚腦能記得什麼,只記得要找題材是嗎?我想昨天晚上我跟你說的事情也忘了對吧。」
「呃、哪有!我記得你昨天煮了紅燒牛肉麵……」
「除了吃的還有沒有別的,趁我現在勉強心情不是那麼不開心的時候,你可以動動你的空腦袋想。」
何弼學閉上嘴,今天殷堅的炮火特別猛烈,而且連菸拿出來了……他可是很久沒看過殷堅抽菸,看來就是跟他忘了的那件事情有關。可是昨天他真的只記得他家堅哥煮了好吃的晚餐,然後還可以一起睡覺打一炮……
嗯?好像真的那時候有說了什麼,但他意識模糊沒記住。說到這個就有氣,雖然他們住一起,但是見面次數很少搞得人都禁慾了,所以能夠同時在家的日子格外珍惜。
昨天把人做到昏過去自己都還沒算帳,他就先來討債,這程序不對!
「呵呵。」
何弼學腦後一麻,他家堅哥笑起來是很帥沒錯,可是他覺得背後涼涼的……
「想不起來沒關係,我先處理完這裡,再來一點、一點跟你算。」
殷堅哼了聲,手一揚幾張符紙浮空,嘴巴輕輕一動,火花在空中迅速蔓延。看起來很漂亮,何弼學和他身後的小朋友們驚呼連連,可是當他們看清楚這間房子的梁柱上有什麼後,全都臉色慘白,有人壓抑不住地尖叫,有人忍不住乾噁。
「呀啊啊啊啊啊啊────」
「噁……」
何弼學那雙大眼睜得更大,每一次他都熱血衝動跑題材,以前經歷過那麼多事,腰斬的前女友、時間混亂的鬼屋、活死人、漂浮的女人頭甚至還有狐仙跟異形,他們還去陰間後蜜月旅行回來。
不過,這一次他連他也無法控制這股噁心感,入目的是一具具被吊起來的屍體,不是一般的吊死,而是各種部分被分成一塊塊,滿滿地吊滿了梁柱,每個可以看見的皮膚上用紅色的顏料畫了奇怪的符咒。
而他正好和其中一個瞪大眼的男人頭對上眼,黏膩的惡意纏上了四肢,何弼學瞳孔中心微微發散,有些失神地晃了晃,他感覺自己似乎正離開地面,要和那些屍塊一樣吊在上面。
「阿學。」
可是有個人溫柔地喊著自己,大手覆蓋上他的雙眼,遮蔽了一切惡毒的事物,殷堅把人往後靠在自己的身上,看著梁柱,面無表情地點燃了另一張符咒,火焰轟地拔高到把那些屍塊燒得一乾二淨。
儘管空氣中瀰漫著難聞的惡臭,但大家都鬆了一口氣,個個跌坐在地上。
「好……好可怕……」
「真不愧是殷大師!簡簡單單就處理掉了欸!」
「對啊──老大你幹嘛不一開始就帶大師……」
一個男工作人員轉頭看向他們的製作,又飛快地轉過頭。
唉唷他沒看到他沒看到,真不愧是他們奇葩的製作選的人,厲害又神祕同樣也很不尋常,哪有人會在這種環境熱吻的啊!
「唔……堅哥……」
何弼學氣喘吁吁的推開殷堅,都恢復心跳這麼久了,居然還能用老招把髒東西從他體內吸走!
「幹嘛,叫你有事沒事不要亂跑亂看,給我添麻煩你很開心啊,嗯?」
「唉唷……這不是有你嗎嘿嘿。」
「你看看我下一次還救不救你!」
殷堅惡狠狠地捏住何弼學那張圓臉,這傢伙從以前到現在就是衰事體質,走哪哪就鬧鬼。還敢一個人帶隊往這種危險地方衝,是不是忘了他的命跟自己事相連的?如果不是感應到,他可能就不知不覺死了。
而且,他可沒忘自己起來時準備跟何弼學說整理整理跟他出門,卻看到另一邊空蕩蕩的床鋪的心情。
「何同學……你──」
「說起來堅哥你還可以用這招吃東西喔?我以為你不需要了。是說,剛剛那些上面化的符咒是什麼意思?居然有人這麼變態把人分屍風乾!啊啊對了攝影師剛剛有沒有拍下來,這一次的主題肯定會收視大紅哈哈哈哈哈──」
攝影師很想說有,但是打開來看是一片雪花,而且他背後的殷大師看起來更像是惡鬼。
「何、同、學!」
「哇啊啊啊堅哥幹嘛?欸欸欸等等唔──」
其他人捂著眼睛,又偷偷從指間縫偷看兩個俊帥有型的男人火熱地吻在一起,再一次感嘆他們的何大製作真不愧是電視台的奇人紅人怪人。
把電視台的人都一一送回,何弼學還想繼續等剪輯,然後放到下一期的節目,可是其他人終於忍不住把何弼學勸走,因為他家的堅哥已經氣得要走人,而他們還有一點正常人的常識,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
所以說嘛,當時他們就覺得為什麼今天要出去取材,他這個有伴侶的不跟人家出去吃大餐,跟一群單身狗在一起,最後還要帶人閃瞎他們狗眼……要不是看在你是上司不然絕對是去死去死團指名第一個被燒死的啊何大製作!
「為什麼要趕我啊這些小兔崽子!」
「哼。」
「堅哥~~」
「不要撒嬌,這招沒用。」殷堅抓著人開了黑洞,瞬間回到自己家,還剛好摔在床上,何弼學眨眨大眼發現殷堅壓在他身上,這樣太不妙了,掙扎著要起來。
「堅哥你要幹嘛!你、你昨天做了好幾次可是要換我在上面了喔!」
「閉嘴,你欠我的沒還,還想在上面?」
「等等、我欠你什麼了?難不成……你真的要跟我要觀賞費?欸欸不要太過分喔,月入百萬的殷大天師!」
殷堅臉色還是很難看,何弼學發覺自己好像真的太白目,討好地蹭到殷堅的腰上。
「堅哥~~對不起嘛~~」
「對不起我什麼。算了你的對不起跟吃飯一樣稀鬆平常,一點價值也沒有。」
「欸!說話越來越難聽,不要以為你長得帥我就不打你臉啊!」
何弼學原本也想好好說話,不過殷堅的話太刺,讓他越是想反抗。結果互相吵嘴,衣服都扯亂了,兩個人負氣地倒在一邊背對背不說話。
剛入夜,外頭燈火通明,但房間靜得連呼吸都快聽不清楚。
「……欸、堅哥。」
還是何弼學先示弱,畢竟是他有錯在先。他躺到床就已經想起來自己忘了什麼,今天可是七夕啊。
殷堅昨天一邊親他一邊說他準備了餐廳和飯店,白天他勉強可以陪何弼學到處逛,晚上就去吃浪漫的燭光晚餐,然後享受一晚美好的夜晚。
不過現在被他搞砸了,所以他特別心虛。
「堅哥~」
何弼學手紙在殷堅的背上畫來畫去,終於讓男人轉過身,薄唇拉成一直線,看起來還在生氣,不過何弼學知道殷堅再怎麼氣還是會無奈地原諒他。
「幹嘛。」
「嘿、我知道你的計畫落空了是我的錯,好嘛別生氣了~」
「……算了,都這樣過幾年了,我早就知道你這種尿性。」
「所以啦~」何弼學一個翻身,坐在殷堅的腰上,那張看起來有些稚氣的娃娃圓臉和大眼睛,在黑暗中,微亮的光照在他的側臉,看起來有些引人騷動。
不是那個毛毛躁躁像個孩子到處跑的人,而是一個真正成熟性感的大人。
正散發誘人的氣味,舔著唇的動作性感得讓人發熱。
「不去飯店,也能有一個愉快的夜晚,對吧?」
「你說的對。」殷堅笑了,再一個翻身把人壓回床上。「還有,我說過我很討厭騎乘式。」
「嘖、你真麻煩……好了,堅哥你還等什麼?」
何弼學雙手勾住殷堅的脖子,嘴巴輕咬著他的下巴挑逗著。
「你除了很會惹麻煩,惹火也挺會的。」
牆上兩人的影子慢慢地融為一體,曖昧的身影和火熱的交纏注定今年的情人節還是能作為不錯的回憶。
「對了,何同學我還是要收費。」
「什麼!你這錢鬼吝嗇鬼小氣鬼!」
「哼哼。」他可沒忘他訂好的餐廳和飯店房間損失多少,身為另一半也得負責一點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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