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半夜打好,今天想發卻發現痞客邦怪怪的,難道是不想讓我發嗎!
而現在終於好了,大概是被某兩個人閃死而罷工(不
最近對有鬼的愛越來越高,希望這可以撐到開學後讓我出本(欸欸欸欸
.........現在可以反悔嗎(被一堆人痛打)
一天的行程跑完,殷堅回到家,家裡燈火未開。想想也是,那位有名又娛樂總監何大人又要晚歸了,到深夜大概都不見人影。
殷堅脫下西裝解開領帶,正思索只有自己一個人到底該吃些什麼,但想了很久還是不吃了。一餐沒吃又沒什麼,誰叫一個人吃飯,很沒有味道,他寧願等何弼學回來一起吃宵夜。
如果被何弼學知道肯定是會被念很久,說什麼現在已經是一般人了,有呼吸有心跳,可不像以前活死人的狀態,不吃肚子會餓。又會念說自己的心臟不好還不好好照顧自己,這樣哪天老了看怎麼辦。
雖然平常嫌何弼學碎碎念的程度已經跟一個老媽子差不多,但一個人在靜悄悄的家,還不如聽他碎念。
這算寂寞嗎?明明兩個人的時間錯開過很多次了,但今天卻異常的想念那雙大眼和稚氣的臉。
突然發覺自己感性起來的殷堅嘖了聲,看看才剛脫下的西裝,他思索了下,一揚手把西裝穿回去,領帶也懶得打回去便拿起車鑰匙出門了。
目標是──電視台。
「好,現在一號攝影機和三號攝影機注意,等等主持人一出來──」
何弼學站在攝影棚指揮工作人員開始準備進行拍攝,好不容易有點呼吸的空閒,他站在角落看著腳本,但肚子也餓得叫起來。
抬頭看看時間,這時候殷堅大概已經回到家了。
不曉得他今天吃什麼……唉,有點想念他家殷大師的好手藝,他倆又多久沒聚在一起吃飯了。
何弼學嘆了口氣,今天的節目還沒拍完,他也不能回家找他家堅哥,只好捧起電視台發的便當吃,但才剛開了便當,阿咪突然溜到何弼學身邊,小小聲地說。
「那個,學長……你家堅哥。」
何弼學一愣,抬頭就看到殷堅站在他面前,而且還有哪邊感覺不一樣。
以往都是西裝筆挺、一絲不苟的模樣,但今天少了領帶,外套鈕扣沒扣上,很隨意很居家但感覺有些狼狽。
「堅哥?你怎麼突然跑來了?」
「……」殷間看著何弼學手上的便當,有些不滿。
他人在家裡思考一個人吃什麼,還因為某人不在家而不想動,但現在他看到某人很平常地拿起便當要吃,內心就有些不平衡。
什麼時候他的角色性格變成這種怨婦心態了。嘖,都是某人害的。
「看來你吃得很開心,我就不吵你了。」
殷堅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何弼學馬上追了上去,追到人還努力憋著笑不笑出來。果然變成凡人後,越來越人性化的殷堅,可愛得讓人想抱住狠狠蹂躪一番。
「堅哥你來找我吃飯嗎?」
「沒有。」
「欸,不要說謊了。連衣服都沒穿好就跑來,真不符殷大師你的個性啊。是想我想到衣服都亂穿了嗎?」何弼學竊笑,殷堅尷尬地把衣服拉好,不悅地偏過頭。
「堅哥不要鬧脾氣啊。」
「才沒有!」殷堅撥掉惱怒地撥掉在自己臉頰上戳的手,反過來捏住何弼學的臉頰往外一拉。「我、沒、有!」
「堅哥泥這樣就速了啊──」何弼學含糊不清地說著話,大眼睛狡黠地發出得意的光芒,看了就惹人討厭,想狠狠揍一頓。
「哼!」用力地扭了幾下那張圓臉,殷堅放開手,瞪那個臉頰就算被捏得通紅卻還是一直笑著的何弼學。「笑夠了沒?」
「噗……我沒笑啊。」
「何同學你再睜眼說瞎話試試看。」
何弼學真的覺得這樣鬧脾氣的殷堅好可愛,他抱住殷堅大笑一番,笑的途中被又捏又打的,但他還是繼續大笑。
「哈哈哈──那堅哥你要跟我去吃飯嗎?」
「……你的工作呢?」雖然覺得何弼學笑得太超過,很不想理他,但本來就是為了找何弼學一起吃飯才來,笑他這種事晚點回家再處理。
「誰理它。」何弼學覺得,為了他可愛的堅哥,今天翹班也沒關係啦。
說到做到,何弼學馬上溜回去跟阿咪說一聲就拉著殷堅正大光明地翹班了。
留下在原地無奈的阿咪接手工作,並且在心裡大嘆這樣的上司真是太不人道。
兩個人到了簡單的小餐館吃飯,吃飽了還在附近的商店補齊了一些用品。
最後還去了超市補了很多食材,家裡掌廚的表示他這幾天都要自己下廚,要吃就要準時回家。
何大總堅表示,他絕對會準時回家,要不然他要翹班。
「喂,乖乖上班啊。」
「不行!我要吃到你煮的──你捨得讓我吃泡麵?」
何弼學可憐兮兮地望著殷堅,可惜殷堅不買帳,直接把那張臉推開。
「我看你吃得很開心啊,怎麼不是都覺得泡麵最美味?」
「哪有!當然是堅哥的最美味啊!」殷堅挑眉,這話如果在別的地方講,他會更開心。
「我要吃啊堅哥──」何弼學哀嚎,他可是看到食材中有牛肉和海鮮,而且都是一些高級貨,這怎麼要不他回來吃?「堅哥──」
何弼學開始圍在殷堅繞著撒嬌,不過很快就被殷堅給制止住,用力地刮了他一掌。
「你也給我看看這裡是哪裡,大庭廣狀之下,給我自重點。」
「那給我吃。」
「準時回來啊。」
殷堅邪惡一笑,何弼學不滿地跳腳,他在殷堅下廚的這幾天絕對要提早回家,要不然全都交給後輩去做。
說實在,他是總監啊。怎麼每次都要他下去親力親為,雖然很忙碌很快樂,但是他身為一個高層為什麼要被一群小鬼氣死。
所以為了鍛鍊後輩的實力跟餵飽自己的肚子,他要翹班!絕對──
「對了,堅哥你今天真的很難得狼狽成這樣,我真該拍起來。」
何弼學回家路上,不怕老虎發威又跑去拈老虎的鬍鬚,老虎自然是張口咬下,但是不同意味的吃。
「何同學。」殷堅把人拉到小巷的陰暗處,壓在牆上咬了一口何弼學的唇。「你想試試看什麼叫做最羞恥的照片嗎?」
「欸,不要這樣──」比殷堅還要色胚的大色胚何弼學馬上懂了殷堅的意思,他連忙陪笑,還用無辜的大眼睛看著殷堅,想用小動物可憐牌求饒。
「我們可以試試,真的。」
殷堅唇輕輕地磨著何弼學的唇,假裝生氣但笑意從嘴角蔓延,傳到何弼學唇上。
「才不要……你如果讓我上一次,我考慮。」何弼學也笑了起來,抱著殷堅的脖子親了上去,舌頭熱情地勾纏著,不斷變化角度親吻著。
「哼……你覺得有可能嗎,何同學。」
「小氣鬼。」
「不說了,現在呢?在這邊還是回家。」殷堅挑眉,剛剛那個吻可是吻得他身體都熱了起來,很想就地解決,但那違反他身為一個好公民的善良風俗。
「當然是,回家。」何弼學笑了笑,伸手牽住殷堅的手。
「你打算這麼招搖回家?」殷堅晃晃兩人交握的手,雖然感覺有點丟臉,但是不討厭。
「不行嗎?我要牽你的手過一輩子欸。現在你不習慣,以後怎麼辦?」
何弼學笑著說出肉麻的情話,他以為殷堅會反駁些什麼,但他牽著的人停下了腳步。
何弼學回頭,看到殷堅用溫柔的眼神看著自己,牽著的手慢慢地收緊。
「好,牽著一輩子。」
明明是先說出這句情話的,但何弼學被反將一軍,害羞得紅了臉。
「嗯。」何弼學將手握得更緊,臉頰熱眼眶也熱,但很幸福的笑了。
──不只同生共死,也要永遠牽著手,陪伴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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