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今夜有鬼是靈異搞笑的小說(?)但我卻一直都沒打到靈異的部分。
再不打一下,我怕個人本會整個變H本!
那邊的不准說兩本都出!都出的話是要我命--只能選一本啊啊啊啊!!
至於這機車出遊,是因為今天被雲櫻載時,突然想到,他們兩個還真的沒騎車過...
所以靈感就這樣啪啪啪地出來了,感謝雲櫻梗王(幹
何弼學站在電視台大門口等著他家殷堅來一起吃飯,但平常都會先在樓下等他下來的殷堅今天居然遲到了。
「堅哥──你在哪啊?竟然到現在都還沒到!……什麼?車子拋錨了?」
打電話一問才知道車子在路上拋錨,現在在想要搭計程車過來還是搭捷運。
「你現在在哪條路啊?」
何弼學一邊走一邊想,突然看到阿咪騎著機車到電視台的停車場,他靈機一動,跑過去和阿咪借一下某樣東西。
至於車子突然拋錨的殷堅,正對著車子發怒。
「該死的……上禮拜才保養過的,居然拋錨!那個保養場的在幹什麼!」
雖然很想打電話過去罵人,但想了想卻覺得麻煩,這種個性真不知道是被誰影響了。
只有先叫人來把車運走,而剛剛通電話的何弼學說等一下會過來叫他在原地等,但車沒了,過來有什麼用。
正這麼想時,一輛小綿羊騎到他旁邊,車上的人自以為帥氣地拿下安全帽。
「嘿,有空喝杯茶嗎?」
「……何同學你在做什麼?還有這輛車哪來的?」
「我剛剛是搭訕啊。殷大帥哥快跟我去吃飯!還有這輛車是跟阿咪借來的。」
何弼學下車,從後座拿出第二個安全帽遞給殷堅,咱們偉大的殷天師似乎有點懂了這位何大總監想幹什麼。
「不會是要騎這個吧?」
「對啊,我們還沒騎機車去吃飯過欸。」
殷堅深吸一口氣,接下來露出的表情擺明了不配合。「不要。」
「為什麼!」
「幹嘛要騎車去,坐計程車就好了啊。」
「堅哥你這個錢鬼居然寧願搭計程車也不騎現在有的機車!」何弼學誇張地嘖嘖幾聲,賊笑著攬住殷堅的肩。「騎車好啊,我們可以騎車去陽明山看夜景喔,這不是很浪漫嗎?」
「都幾歲了,不要再跟死大學生一樣騎車夜遊。成年人要看夜景當然是開車。」
殷堅不甚苟同地搖頭,他的品味不允許自己騎著一台小綿羊看夜景。當然是開著車,在車裡一邊喝酒一邊看星空,在車子的保護下不被蚊子咬。
「你車壞了啊。」何弼學拍拍座椅,繼續慫恿那位穿西裝的殷天師上車。「來啦──」
「可以坐捷運還是計程車,幹嘛一定要騎車?」
殷堅還是堅決不上車配合,甚至想直接轉身走掉,拒絕上那台有點破爛的小綿羊。
有幾個原因:第一,一台五十CC小綿羊是要怎麼承載兩個超過一百八十公分的大男人。第二,他穿西裝戴安全帽騎車,這畫面能看嗎?
但最主要的原因,殷堅不想給何弼學這個災星載!
「幹嘛這麼排斥!」
「給你開車都會出事了,更何況騎車。」
汽車是鐵包肉,機車是肉包鐵,出事了哪個危險可想而知。
「欸!幹嘛這樣──」何弼學氣呼呼地抗議,但為了拐殷堅一起坐車,他也只好稍微退一小步。「要不然給你載嘛!」
每次都這樣,他又不是每次都那麼衰。何弼學不滿地把屁股挪到後座,讓那個大男人主義的殷堅上車,但殷堅還是盯著小綿羊沉思。
何弼學內心嘀咕殷堅這男人有夠難搞時,突然知道了殷堅不肯上車的原因。
「堅哥,你該不會沒騎過機車吧?」
「……那又怎樣,男人會開車就好。」
「你不會騎車喔。」何弼學掩嘴很欠揍地竊笑,殷堅惱羞成怒地巴了何弼學的頭。
「快上車啦,在盧下去都沒飯可以吃了。快點啦,哥哥帶你去玩。」
何弼學坐在車上轉著頭龍,調皮地對殷堅笑,殷堅被何弼學蠢蠢的表情逗笑。
「神經病。」殷堅笑了笑,但還是不想妥協,可肚子適時地叫了起來,還真的有點餓,只好將就將就。「……給你載,但給我好好騎,不准出事!」
「相信哥哥的技術啦!安啦安啦──」
騎在車流繁多的台北街頭,殷堅環著何弼學的腰在車次中穿梭。比以往多了點新奇的感覺,殷堅好奇地看身邊飛梭過的車子,但也有些緊張。
畢竟是給那個老是出事的何弼學載,才剛想,何弼學突然加速又遇紅燈緊急剎車,殷堅以為心臟又要像以前一樣停了。
「嘖,紅燈。」感覺就像以前大學時騎車一樣痛快,何弼學覺得整個人都年輕起來,所以油門就越催越快,看到黃燈還想加速衝過,不過還是來不及,他只有可惜地嘖嘖幾聲。
「給我遵守交通規則!」
替自己的安危捏了一把冷汗的殷堅在何弼學耳邊低吼,何弼學歪頭哼了幾個音節當作沒聽到,綠燈一亮,又是突然加速衝出去。
「何同學你回去完了!」
「唉唷,怕的話抱緊哥哥的腰啊。」
何弼學調侃殷堅的緊張,男人都是追求速度感的生物,只是騎車跟開車的差別嘛。
油門一催,風呼嘯而過,那種感覺多爽啊!
殷堅差點沒賞個天打雷劈給那個越來越囂張的何弼學,他瞇眼照何弼學說的,「緊緊抱住」何弼學的腰,被勒住腰差點不能呼吸的何弼學龍頭一歪,差點撞上旁邊的車子。
「哇啊──」
「──!!」
驚險閃過後,何弼學趁紅燈時回頭瞪了殷堅一眼。
「你剛剛幹嘛!很危險欸──」
「誰叫你騎那麼快!」
殷堅有些心虛地吼回去,但說到底還是自己的錯,底氣不足又被那雙大眼睛一瞪,他這個被載的還是乖乖的,不要再做其他事干擾才好。
至於這筆帳,就留著去看夜景時算。因為說到看夜景,不就是無人、草叢、打野戰嘛。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
何弼學受傷地回望,殷堅被那有點可憐的眼神望得有點心軟,只好嘆口氣,放鬆自己不要想太多。
「抱歉,綠燈了,快動吧。」
之後一路上雖然速度快,但還是安全地抵達吃飯的店,何弼學整個飯局都在誇耀自己的技術果然很好、才沒出事巴拉巴拉的,原本有點罪惡感的殷堅越聽越想把筷子捏斷。
吃飽後他們走回機車旁討論接下來該做什麼,照理說應該早點把車還回去,畢竟阿咪也是靠他這台小綿羊吃飯,總不能一直借。
但何弼學還是想騎車上陽明山,拗不過何弼學那張無辜的小動物臉,他們又戴上安全帽上山。
一路上車速OK、路況OK,但人不OK。
明明八月天的山上溫度不會太低,但越騎感覺好像到了二月,何弼學從後視鏡看到自己的嘴唇都被凍紫了。
「堅、堅堅堅哥──」
這種詭異的情況都不知道遇上幾次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根據何弼學那八字輕到白天也撞鬼的靈異體質,他們當然是遇上了「好兄弟」。
而且還是為數不少,誰叫現在是鬼門開,那個熱鬧程度活像是有廟會一樣。
「怎、怎麼辦──」何弼學急得快哭了,他正在努力地控制車子,因為他看到有雙白色的手正拉著龍頭要往旁邊底下很深的坡邊,要將他們扯下去。
「何同學你這個災星!」
殷堅壓抑著滿腹的怒火,貼了張黃符在何弼學頭上。
「哇啊啊啊──這樣我看不到路啊!」
「不會停車啊你!現在還想往山上是找死嗎?」
何弼學鬆開油門按住剎車,但詭異的是,車子還是往前一直騎著。
「不行啊堅哥!」何弼學使勁地想把車剎住,但他們還是一直往無邊盡的黑暗坡邊靠近。
殷堅彈舌,點了一根菸,在他們周圍噴上一口煙,形成一圈淡淡的保護膜後,把煙蒂往前彈了出去,小小的紅色火光在空中劃過淡淡的軌跡,尖銳的尖叫在煙蒂彈出去後響起。
車停了下來,殷堅再點了一根煙叼著,手捏著黃符小心警戒著。
「阿學,現在你──」話還沒說完,殷堅馬上被又被理所當然鬼上身的何弼學掐住脖子,煙從嘴邊掉到地上。「唔──」
何弼學那張泛青的臉色和張著滿是血絲的大眼睛,格外駭人。殷堅抓著何弼學的手想掙脫開來,力量卻大得驚人。而且剛剛被煙蒂彈開的鬼魂又聚集過來,殷堅正想辦法把何弼學處理掉。
「給我……從何同學……身體滾開!」
式神鷲從殷堅胸前的口袋飛出來,仰天嘯叫一聲,圍住的鬼魂們驚慌地退開,附在何弼學身上的冤魂也被嚇得放鬆了力道,殷堅趁機一把推開,再點了一根煙,地上的他當然不會再撿起來。
老方法,伸手摟住,就嘴噴了一口煙。
臉上的青光散去,何弼學打了個噴嚏,他抱著手臂全身打哆嗦。
「堅哥……」
「下次,我絕對不跟你騎車出來!」
捏著劍訣,手上的黃符霹啪地閃過電光。
「就算開車也會撞到吧……」何弼學嘀咕,殷堅回頭狠狠瞪了那個撞鬼比吃飯還容易的衰人災星。
那天晚上應該是晴朗無雲的陽明山上閃過了一道劃破黑夜的閃電。
附近的居民覺得奇異,還拍起來上傳至Youtube。
而至於引起怪異現象的殷天師,處理掉那一大群的冤魂,準備要回去時,何弼學這個負責騎車的人,根本是處於抖得根本不能上路的狀態。
殷大天師只有靠自己,他怒氣沖沖自己騎車下山,幸好天資聰穎,搖搖晃晃幾下後便上手。
不過讓他不爽的是,下山剛好被警察臨檢,又該死的沒帶駕照,連汽車的也沒帶,所以殷堅就被開了一張紅單,不過車是阿咪的,罰單也不會寄到他這。
但他就是火,他身為一個良好公民,從未犯錯的他居然被開罰單,完美主義的殷堅回到家,一邊扯掉領帶、脫掉外套,一邊把何弼學踢進浴室,然後關上門鎖住。
「欸?幹嘛擠進來!」
「泡柚子葉啊!你這個撞鬼很有經驗的大霉人。」
「泡就泡,你也進來幹嘛?」
「我也要消毒順便消氣。」
「等──消什麼氣──……唔!」
何弼學被明顯是遷怒的殷堅堵住嘴,殷堅一手脫著何弼學的衣服,一手扭開了水龍頭。
滾燙的熱水淋上他們時,殷堅的腦子裡想得卻是──他要去考機車駕照!
哪個混蛋警察再開他單,就賞他五雷轟頂!
還有他再讓何弼學再開任何一種交通工具,他就龜縮在屋子裡當宅男死不出門。
接下來嗯嗯啊啊的事,只能馬賽克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