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想寫什麼啊為什麼會跑題變這個(自己笑翻
(反正看標題就知道不是啥正經的)
感謝黑子提供我如此的梗(不過到底是哪邊有看黑子的就知道但絕不會是內褲
寫得超開心的啊,大概是很久沒崩壞了(??
而且說好的驚喜,在後面喔小歪歪你不要太意外(乾
「……按照剛剛的賭約,舒博爾快上吧!」
「咦──可、可是……」
「快一點啦,等等被發現就死定了!」
「不行啦……如果被抓到了怎麼辦?」
「誰叫你要跟我們賭呢。嘿嘿嘿,快一點快一點,我想團長不會怪你的。」
「真的嗎……可是……」
舒博爾還是猶豫不決、支支吾吾,最後被看不下去的團員們推出角落。
既然被推出來了,也沒辦法只能鼓起勇氣去做。
他慢慢地靠近正在跟另一小隊講話的藍德斯,緊張到心臟都快從嘴巴跳出來,這比他第一次上戰場還要可怕。
真要說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只能怪自己沒事幹嘛跟那些人賭,賭的內容也很無聊。
──藍德斯團長今天穿什麼顏色的內褲。
舒博爾再一次後悔,沒事幹嘛賭這種無聊的事,知道了團長穿什麼顏色又怎麼樣……不對,真的猜到的人也很奇怪,怎麼會知道這種私密的事。
唉、現在還是先不要想太多,他如果再不照著賭約去做,可能他就會被脫褲子直接讓所有人看到他今天穿什麼顏色的內褲。
小心翼翼地靠近、小心翼翼……
藍德斯用眼角看到那頭耀眼的紅髮逐漸靠近,不禁在心裡嘆口氣。
要偷偷靠近也不懂得隱藏氣息,不過就是因為是舒博爾,那個正義感氾濫的正經傢伙,才會如此可愛。所以如果他哪天突然無聲無息地出現,肯定是敵人臥底。
反正舒博爾也不可能對他照成多大的傷害,藍德斯就放著讓舒博爾去搞怪。
但,他錯了。就算在善良的人,處在一大缸墨水被染黑,也是無可厚非。
所以當舒博爾越來越靠近時,他還是沒有提高他的警戒心。
「──所以等等你們……」
話還沒說完,藍德斯突然覺得腳一軟,差點往地上跪下去,是剛好扶住了前面的人的肩才勉強站穩。
他一面感到在屬下面前出糗而憤怒,另外沒想到舒博爾居然會知道這種惡作劇方法。
──很簡單的,站在人的背後用膝蓋頂人的膝蓋後頭,使人腿軟。
「舒博爾……!」
「哇啊啊啊──對不起啊團長!」
舒博爾看到藍德斯黑了整張臉,他馬上拔腿就跑,還不忘跑到躲藏團員的角落,逼得他們也跑起來。
「舒博爾你為什麼往我們這邊跑啊!」
「當然是……拖下水!」
「你、你學壞了!」
「那邊幾個我都記下來了!尤其是你,舒博爾!」
「不要啊──」
事後這些人當然是被藍德斯一一點名,抓到團長辦公室處罰,而最被記得的舒博爾則是晚上被叫到了團長房間。
「團、團長……」
舒博爾哭喪著臉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邪笑著的藍德斯,為什麼就只有他被叫到房間來呢?是因為他是兇手所以要接受最嚴厲的懲罰嗎?
「知道被叫來這邊會有什麼事吧。」
「是……真的很抱歉,團長。」
「很大膽嘛,我都不知道你敢這麼做。」
藍德斯好整以暇地翹腳坐在椅子上,舒博爾懺悔般低著頭,不敢面對藍德斯銳利的眼神。
「說出實情,我考慮從輕發落。要不然,當眾破壞上司名譽,影響軍中士氣……以軍法來治罪可是很重的。」
舒博爾嚇了一跳,連忙一五一十的都說出來,聽到打賭的項目,他的嘴角抽了下。
「喔……看來你們很閒嘛。」
毫無抑揚頓挫的語氣,藍德斯扯著嘴角站起來。
「這麼想要知道我內褲的顏色,我可以現在告訴你。」
「咦?」
舒博爾呆了呆,藍德斯趁機把人推到床上,居高臨下地望著錯愕的舒博爾。
「做好覺悟了嗎,舒博爾。」
「咦咦咦──」
隔天,懷著罪惡感帶著賠罪的禮物想找舒博爾的團員,通通被以「身體不適,不得見客。」為理由擋在房門外。團員們又驚又怕,以為藍德斯的懲罰有多重,因而有一陣子安分不少,藉此事件藍德斯建立了團長威信。
幾年後──
「捏……要來打賭嗎?」
「賭啥啊?」
「藍德斯團長今天穿什麼顏色的內褲啊!」
「你這傢伙……嘿嘿嘿,好啊!要賭來賭!」
「你們幾個,很閒嘛。」
舒博爾經過營地時,聽到自己的團員討論這件事,彷彿重演了當年自己的事件,在他們還沒吃到苦頭前,他先制止了。
「舒博爾團長!」
「不用賭了,藍德斯今天穿的是藍色條紋。」
現場突然變得一片沉默,舒博爾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好像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舒博爾團長,為什麼你這麼清楚?」
「咳、咳咳!上廁所的時候不小心瞄到的!你們也不要做這種無聊的事,去跑營地五圈!」
手下的這些部屬達了聲是,便整隊開始跑起營地。
舒博爾尷尬地掩住面,他怎麼就這樣說出來,幸好硬掰了過去,要不然他要老實跟他們說,之所以知道藍德斯今天穿什麼顏色的內褲,是因為──
……今天早上是自己親手幫他穿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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