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我快笑死了(掩面)

我頭一次邊打邊想笑,如果大家也有笑到想死的話,那代表我成功了!(不)

那麼小黃的肝心理諮詢下次再見了。(欸?)

 

備註:

一切為腦補和幻想,如果有 看到同名或同音字的親友出現請大家含笑看過就好。

謹記一切都是腦補和幻想! 所以人物與現實雷同或不相同請不要疑惑和見怪。

 

 

 

 

 

 

 

前情提要──

 

我的高中同學凌晨兩點半跑來敲我房門,哭訴他的肝外遇還離家出走,身為他的知心好友我只好安慰他,雖然我懷疑是因為他酒醉對他的肝這樣又這樣那樣又那樣後,所以他的肝傷心欲絕離家出走。

不過當事人正極度否認中。

 

「我說……你從剛剛就偏頭就碎碎念啥?」

「不……我是怕點進來的大家搞不懂上一集我們在幹麻。」

「不是也才第二篇而已嗎?放心啦大家會自己往上找的。」

「說的也是。」

我仰頭灌了一口啤酒,吐吐舌頭,啤酒又苦又澀真搞不懂他為啥喜歡喝。

 

各位,今天又是小黃的肝心理諮詢時間。

──凌晨兩點五十分。

為什麼比上次晚了呢?因為我們先下樓去找了啤酒,然後再慢吞吞的爬回我房間。

嗯?你們說我這次配合度真高。

不,我這次還是被某個人用力的拍打門板後,無可奈何之下只好開門免得另一頭在論文趕死線的哥又暴躁的跑出來揍我們一頓。

那麼這次的心理諮詢時間要談些什麼呢?

 

「那個該死的外遇的肝……除非他來求我,不然我是不可能低頭的。」

「那我要幫他求情還是還是新找一位肝先生?」

他抽抽鼻子淚水鼻涕滿臉,我再次把我的拉拉遞過去。

「其實他以前對我很好啊……可是這一次真的……」

我拍拍他的肩,他馬上抓著我不放,眼睛裡滿是血絲,雖然鼻涕流了下來

「我也有想要挽回他阿!」

「不是因為你太操他?所以他才外遇又離家出走?」

你講的很像我很壞一樣!我每次都有問他啊!他都說可以的!

他怒吼他委屈他難過,他哭得一發不可收拾。

「結果呢?那個肝是誰!」

他咬牙他握拳他憤怒,他被傷害得體無完膚。

現在是怎樣!不是說好一起走下去的嗎?

他垂頭哭泣,我都感受到他們之間原本的感情多深厚,而他被傷得多麼痛苦。

「幹……為什麼是這樣……幹幹幹……」

我知道他一直都是個好人,雖然跟他很好後他會爆粗口,但只是粗口那又沒啥,誰一生中沒有沒罵過髒話呢,不過我真的有點同情他了。

這次肝的外遇他悲傷但他更覺得痛的,大概是肝的離家出走。

而我只能站在同學跟朋友的立場安慰他,我摟過他的肩膀,把他的頭按在我的肩上,他就像找到一個安心的港灣痛哭。

一邊哭喊著肝一邊憤怒又心痛地揪緊胸前的衣服。

我垂眼看著他傷心的模樣,心有點痛。

看著他的淚水落下,我同樣感受到一股悲傷。

 

我哀傷的看著我這件衣服,正認真想等等叫他幫我洗衣服順便付諮詢費。

又是鼻涕又是眼淚還被硬挖起來,我的肝都揉著眼睛說他想睡了。

只好安慰我家的寶貝讓他自己先去睡,我繼續捨命陪傷心人。

唉,你的肝外遇又離家出走干我屁事,我的寶貝肝還在等我上床陪他睡覺呢。

嗯,決定了,等等費用多加個精神治療費。

「其實……另一個肝我認識……有一次去醫院的時候偶遇的。」

總算哭完的同學抽了好幾張衛生紙吸吸鼻涕,他的周圍已經圍了一圈衛生紙圈。

等等順便叫他清理一下,垃圾要隨手丟進垃圾桶。

雖然我是個不拘小節的男人,但是我可沒辦法忍受一堆髒髒衛生紙在我的房間地板上。

「太悲情了,大老婆竟然還遇到外遇對象。」

我吃驚的掩住嘴角,雖然我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我有找過他……我拿一瓶點滴請他離開我的肝。

「結果呢?」

「他拒絕我!幹!拒絕我!」

「哇喔。」

 

突然我的房門被打了開來,我看著來人眼神死。

為什麼這裡的人都不遵守個人隱私呢?

「嘿、小黃!我看到你房間還亮著,想叫你陪我看豪斯……不過你看起來像是在忙?」

「阿蟲哥,在那之前你不覺得你該為突然闖入的行為道歉嗎?如果我們正在做(消音──)的事,你要怎麼負責?」

「剛剛好像聽到雜訊,你說啥?」

「雜訊就是自動消音嘛,這篇文是闔家觀賞、上至八十歲下至八歲的全年齡向,就算作者的腦子很多洞又工口,我們還是要自主規範一下。」

「幹!就算消音,拎北也知道你剛說啥!就算肝外遇了拎北的身心還是他的!」

「是是是。」

「幹!賣軋拎北裝肖維!」

「厚啦厚啦。」

「幹!」

 

「所以你們在討論什麼?」

「討論云鷹的肝外遇又離家出走。」

來人喔的一聲,自動自發的坐到我們對面拿了一罐啤酒開起來喝。

「難怪喔……」

「怎樣?」

「沒啦,就我家的肝他說最近云鷹的肝傳了簡訊跟他說他在雪梨跟朋友爬大橋,似乎玩得很開心。」

「居然已經這麼遠了!看來他這次是鐵了心……反正我也不稀罕啦!」

同學憤怒的連開啤酒,一罐一罐把啤酒像是水一樣的灌,我往後退了幾步,湊過去問阿蟲哥。

「真的在雪梨喔……?」

「嘿阿……不過親親小心肝說其實在云鷹的肝還沒走之前聽到云鷹房間有人在製造噪音。」

「噪音?」

「就(消音──)和(消音──)阿。」

「哇阿好大膽阿……」

 

「你們……嗝!在談啥悄悄話?」

馬上聞到濃厚的酒味,我把某個喝醉的酒鬼推開,他見我一副裝作不知情的樣子換跑去纏著阿蟲哥。

我再往後退了幾步,不是我討厭酒味,而是在上一篇我也說了,某個人喝酒後發起酒瘋來很可怕,而且依照從小被哥打罵的天線告訴我,走廊另一頭已經召喚了路西法附身,現在正來勢匆匆的奔過來。

看兩個又開了啤酒打算繼續喝的酒友,我退回去我的床上裝睡當不關我的事。

然後在心裡默默數了十下,門被用力的撞開。

散發著黑氣,論文在趕死線上的二十三歲研一生,我哥,目前單身。

「你們……很愉快嘛。」

「欸?」

「衝三小?」

唔啊……看來同學已經醉得不醒人事了,這時候還敢用衝三小來回快死在死線上的哥。

「衝三小是吧……幹!我在論文死線你們在吵三小!我有三篇論文阿!三篇阿!你們還喝得很開心是吧!啊?啊啊啊?」

「欸……不是阿小梁,我是看小黃房間亮著才進來的,是吧小……靠!竟然先裝死了!」

「啊啊啊?拎北聽抹啦。」

同學再次幫你按個讚,你的勇氣和事蹟我會牢牢刻在facebook上讓大家景仰的。

「幹!你們兩個!」

「唔阿阿阿──!」

「唔喔喔喔──!」

 

翻身蓋緊棉被,把耳機塞到耳朵聽搖滾樂,我抱緊我家的肝裝死睡覺去。

至於諮詢費和房間清潔費等明天再討吧。

如果還活著的話,心裡畫了個十字,阿彌佗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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