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同樣是雲櫻點的(抹臉)
是說我不是漾冰的嗎,怎麼會是漾重先出來(噴)
果然,學長太可怕了我潛意識不敢寫(孬)
因為漾攻有點雷,所以請大家慎入喔!被雷到的話不要說我沒提醒!
(基本上我現在褚公攻派)
『這樣做,值得嗎?』
他問出這句話時,看到妖師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
但是他看到自己身上的傷口時,卻馬上要自己做自己的任務就好,不要再插手。
為什麼?
當他完成護送半精靈、冰與火之子的任務,回到了學院,他還是一直在暗處監視著他。
但看著妖師和他的朋友們笑著聊天,他突然覺得,左胸口有點刺痛。
為什麼?
當他看到妖師拿到白袍證明時,笑著和冰與炎的殿下和他的夥伴們慶祝,有些靦腆卻驕傲的笑著,他竟然在內心替他感到高興。
他是時間之種族,職責是管理時間秩序。
所以他應該要殺掉會破壞時間秩序的妖師。
但他現在卻對妖師後裔的青年……起了異樣的心情。
為什麼?
看著他上了大學,努力學習這個世界的知識,木之天使及另一個紫袍人類不時教導他,而紫袍也漸漸恢復健康。
出任務,和那個有個奇怪髮色的搭檔,破壞賠償永遠比完成任務後的賞金多。
在房間打電動,有些悠閒的晃過一天。
和水妖精兄弟尋找水精之石,探索過越來越多地方。
有時候被好色的獨角馬拖走去尋找美人,久而久之,開始動手毆打珍貴的幻獸。
狩人族及奇歐妖精還是在吵,只是妖師有時候會介入調解,或者和奇歐妖精說上原世界的古老神話。
回去原世界,看著他被母親扭著耳朵,另一個妖師後裔曾找上他。
「……敢對他下手的話,妖師一族不會放過你的。」
而重柳族只是沉默,不回答。
可是他知道,他已經無法對妖師青年下手。
為什麼?
好多個為什麼充斥在他的腦袋,他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直接問妖師嗎?
他還會露出那樣的表情嗎?
突然覺得退縮了,如果他再露出那樣的表情怎麼辦?
走在夕陽下,妖師青年被命令出來買東西。
跟在他的後面小心翼翼,雖然妖師根本不會發現他的存在。
左胸口,又再痛了。
「嗯……你在的,對吧。」
妖師突然停下來,轉身對著他藏著的地方微笑。
重柳族沉默以對,不打算現身。
妖師就一直看著等著,不管背後的夕陽開始落下,天色開始轉暗,再不回去恐怕會被母親責罵擰耳朵。
「我知道你在的。」
青年眨眨漂亮的藍色眼睛,緩緩的從黑暗角落現身。
看著妖師溫潤的黑色眼睛,重柳族忍不住開口問了。
「為什麼?」
把內心的疑問都告訴了妖師,為什麼他會這樣?
是妖師對他使用了言靈嗎?阿阿……果然妖師需要被消除。
但青年聽完了,笑瞇了那雙黑色眼睛。
走上前,伸出雙手。
重柳族沒有反抗,他感受著妖師,這個人類的溫暖體溫。
「因為,你喜歡我。」妖師這麼說。
「……哼!」
青年迅速逃進黑暗,但在黑暗中隱藏不了的是,蒼白透明的臉透著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