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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其中一人的生日
三十題題目正式完成!
S翻開他的1011,日程上有一天被圈了起來,那天是──H的生日。
對於H,心情是百感交加,距離三開頭只剩下一年,這幾天都陷入一種大叔的滄桑感。
但對於S來說,這是他們改變關係後的第一次慶祝,他還記得去年H送他一堆他喜歡的東西,推算一下那時候H正喜歡他卻沒說出口。
居然還想用送禮還增加好感度,又不是戀愛遊戲。但不得不說,其實還蠻奏效的。
S抱著傑米等身大抱枕坐在沙發上,苦惱他該送H什麼禮物。
目前來看,用他去年的方式回送也可以,但是那是以「朋友」身分,而不是「戀人」。
所以他得重新想要送什麼,S下意識敲打著筆電的鍵盤,看著鍵盤他眼神一亮,馬上上網查了一些資料,然後迅速下定。
S想他沒辦法準備很浪漫的東西──像是身體……呸呸呸、他才不要。總之,他只能送些實用性的東西。
這樣應該夠了吧,S等待H生日那天他露出的表情。
生日當天,T主動替H準備一些生日宴會的食物在他家慶祝,大家在一起開心的吃吃喝喝,H開心地喝了幾瓶酒,臉色微紅地拉著S傻笑著。
「先別鬧,我要給禮物。」
H睜大眼,像隻大狗般興奮地在原地打轉,S輕咳了聲,從包包裡拿出一個頗重份量也挺大的禮物盒。H捧著禮物淚眼汪汪,差一點就要撲上S在地上滾幾圈親親。
「編輯大大──」
T也有些驚訝,沒想到S會這麼大手筆,他看向S卻發現他眼裡的心虛。
唉、看來等等有人要哭了。T無奈地回房間拿他的禮物準備安撫壽星,果不其然他拿了禮物再出來這短短三十秒就聽到H哀嚎。
「不──編輯大大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H捧著那幾乎可以砸死人的辭海痛哭,之所以那麼大份量就是因為是實實在在的磚頭書啊。
給他辭海是能幹嘛啊!H以OTZ跪在地上哭,原本期待的心情從天堂跌到了地獄,他的心碎成一片片喔。
「我是為你好!你看看你的錯字率比國中生還不如!」
「什麼啊!又不是天天看辭海我就不會錯字!」
「也許可以,你要不要試試。」
H一聽又是抱著辭海哭,T在一邊搖搖頭,把他準備好的禮物送出去,拉著S小小聲地責怪。
「這樣好嗎?」
「欸、不用擔心啦……大概。」
S也希望H不會因為這樣跟他鬧彆扭,要不然他準備的另一份禮物就沒有意義了。
還好T的禮物還是有安撫到H受傷的心,鬧到了深夜,難得沒有喝酒的S負責把H帶回家。
把醉鬼丟上了床,S拿出昨天到的包裹,確定H睡死,他開始趕工另一份禮物。
這次H還是會哭吧,只是用什麼樣的心情哭他就不知道了。
早上因為宿醉頭痛而痛得起來的H整理一下,有些疲憊的坐到電腦前。
疲憊的原因有很多,昨天鬧太兇、酒喝太多還有失望而引起的心傷。
他知道平常要S示好很難,S不是浪漫的傢伙,從他平常的生活只有工作、工作和工作就知道,所以他都笑笑地帶過去不多強求,但是生日這般特別的日子他還是想期望一下。結果……H苦笑了笑,吃著S準備好的早餐兼午餐。
其實他也不能抱怨,S已經從他的日常生活中做出很多,每天醒來已經買好的早餐、壓在底下的紙條,總是提醒他記得吃飯卻忘了自己都不按時吃,或是醒來就上線跟他確認進度,更多時候是自己用MSN吵他工作、害他不能如期完成工作。
S在很多小地方表現他的關心和愛,所以他不能貪心。只是、偶而還是想……H晃晃頭,他點開MSN準備跟編輯大大通知一聲他醒來。
但當他手搭上鍵盤時,他才發現一件不太對的事。
指腹感受到觸感告訴他鍵盤是新穎的,看過去沒有以前他長年敲鍵盤所留下的痕跡,而且手腕和手指很自然地擺好姿勢,讓身體舒服了許多。
H睜大了眼,MSN視窗正閃著S敲來的訊息,但H卻無法回應,所有的力氣全拿來遮著眼把滾燙的淚水抹掉。
──他真的是、太貪心了。
H看著大概是趁他昏睡時的偷換的人體工學鍵盤,壓在鍵盤下的小紙條寫著「生日快樂」,他的眼淚還是不斷地落下。
難道越年長淚腺就越發達嗎?H開心地看著鍵盤和紙條,想著等等要跟S說什麼好,就說S總在小地方表現對他的愛,他還埋怨S真是不應該。
這就是S的禮物,他對自己的愛──屬於S的浪漫。
啊啊、好喜歡他啊。為什麼要這樣讓自己越來越喜歡他?
內心激動的心情用打字傳達不了,H不管S現在在辦公室工作,有可能很忙、旁邊還有同事,他還是撥了電話過去。
『喂、你搞什麼敲你都不回就打電話給我。』
「子罕,我愛你。」
『……………………』沉默一下下後H聽到有什麼摔到地上的聲音,接著電話那頭有人大喊『欸、S你搞什麼啊突然從椅子上摔下來。』
「編輯大大──我愛你喔──」
H燦爛地笑著,不管S在電話那頭罵了一堆髒話後掛掉,他只知道自己真的好愛好愛這人。
伸伸懶腰,剛剛的壞心情一掃而空,H搭上生日禮物,開始敲打出愛的文字。
答、答答。
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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