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不斷宣傳的賽跑番外登登登--
看完上一篇接著看這篇,關愛關愛有病的小煌。
目前開放各位把這些獎品畫出來啊嘿嘿嘿嘿(幹
對不起我太病了(掩面)都是舒博爾害的!(舒:不要牽拖!你這瘋子!)
是說看各段長度就知道我的愛是誰(?)
※注意事項:每個人各種崩壞,幾乎可以想到的都有了(女裝啊女體啊雖然沒有很明顯)(?
※總之就是作者的腦子有病,雷者請慎入。
舒博爾看著左中右三個彩球,決定先從中間的開始。
彩球爆開,除了根本不合時宜的祝賀語掉出來外,煙霧散出後還有一個人……嗯?一個人──
「下午好,今天的下午茶是司康餅和伯爵紅茶,少爺請坐。」
「……艾洛特你怎麼了?」
「我是您的執事,舒博爾少爺。」
「……我不需要。」
「洗澡時可以幫你擦背、吃飯時餵你,很多事情都幫你做得服服貼貼,這麼好的執事不要嗎?當然晚上的服務也沒問題,你孤單寂寞冷時,我隨時準備好安慰你。」
「…………」
艾洛特微笑,舒博爾看了他好一會兒,決定無視去敲開左邊的彩球。
這次跟中間有點不一樣──掉落一名小孩子。
「幹、幹什麼啦!兇惡的紅髮大叔!」
「我才想說搞什麼!為什麼會有小孩子在裡面啊!」
「我知道了!你是綁架犯!變態誘拐正太的大變態!」
「喂!你不要隨便猜好嗎?」
舒博爾抓著頭髮大叫,看著根本是幼年時期的艾洛特,而且還是跟長大後脾氣不一樣的艾洛特,他已經不敢去開最後一個彩球。
「對了,也許這是驚喜箱,只是我剛好都開到壞的……」
瀕臨崩潰前一秒,舒博爾帶著最後的希望敲開右邊的彩球,但天不從人願,這次是──
「到底是怎樣!艾洛特你不要穿著裸體圍裙掉下來好嗎!難道沒有正常的獎品嗎──」
又一次左中右三個彩球,舒博爾很慎重地看著三個彩球,然後走向左邊。
砰──「……我已經不知道官方到底是搞什麼鬼了。」
舒博爾無言地看著只有穿著一件襯衫的柯摩托披散著頭髮掉下,想當然羞死的大魔法師直接賞了一顆大火球過來。
「哇啊啊啊!我是無辜的!」
「閉嘴!去死!」
那顆火球就這樣砸中了中間的彩球,然後炸開後掉落了──
「…………」
穿著軍服的柯摩托一開始還搞不清楚怎麼了,轉頭一看,看到穿著羞恥的自己和舒博爾,身邊的溫度下降了好幾度。
「去死!!」
「就說我是無辜的!」
舒博爾閃開射過來的冰箭,跑到了最後一個彩球下,連發的冰箭把彩球射了下來。
這時候的舒博爾不知道該不該回頭,因為他感覺冰跟火的能量,還有另一種能量在醞釀……
「我有解釋的機會嗎……」
「沒有!」三個柯摩托同時出聲,舒博爾絕望地閉上眼。
為什麼明明不是他的錯卻把帳算到他身上!而且他連第三個穿什麼都沒看到……等等、剛剛好像聽到兩男一女的聲音。
……他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第三次看到這幾乎讓他崩潰的彩球,經過前兩次的前車之鑑,他非常冷靜的走向左邊的彩球。
所以當長髮的索瑪掉下來時,他已經幾乎淡定。還好只是長了頭髮,不是變成女生還是穿著女裝。
「痛……」
不過變成長髮的索瑪似乎還不太習慣,一個不小心頭髮就糾纏在一起,舒博爾嘆口氣過去幫他把頭髮梳開,還拿出備用的髮帶幫他綁了個馬尾。
「這樣就行了。」
「謝謝。」
舒博爾看著索瑪的笑顏,突然覺得眼前的男孩根本是天使,前面幾個不是變態就是惡魔……索瑪謝謝你治癒了我的心!
「那接著開中間的吧。」
敲開中間的彩球,這次掉下來的索瑪看起來有些不一樣,應該說好像長大不少,大概二十歲左右的少年。
「唔?」原來索瑪長大後會變成這樣啊,看起來似乎是會吸引很多女孩子的帥哥呢。
「舒博爾,早安。」
索瑪爽朗地一笑,舒博爾也跟著笑,沒注意到索瑪的稱謂好像有些變。
「早安。索瑪你真的是治癒了我的心,前面兩個幾乎快讓我崩潰。」
「這樣啊。」
到舒博爾肩頭的少年非常自然地摟上舒博爾的腰,微微一笑。
「沒關係,有任何煩惱我都會聽你說的。」
舒博爾感動地轉身抱緊索瑪,當他心裡在哭著感謝神時,另一個人的手卻是緊緊地圈住舒博爾的腰。
「好,現在來開第三個吧!」
抱持著愉快的心情打開第三個彩球的舒博爾,煙霧還未散去突然腳一麻軟倒在地。
「欸?欸欸──」
「哼……」
出現在舒博爾面前的是二十五、六歲的大索瑪,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周邊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那邊的放開你的手。」
「不要以為恢復了神的型態就可以為所欲為。」
等等、現在是怎麼樣?他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而且不太妙啊……兩邊索瑪的手上都冒出霹啪的雷光。
「你們不要打起來啊!哇啊啊啊──」
這一次站在彩球前,舒博爾偏頭想著這是第幾次,怎麼感覺對上一次沒什麼印象,只記得一片藍光後就……算了。
不知道自己是被強大電擊電暈到失去意識的舒博爾,忘掉了剛剛的可怕事情,揮起大劍把中間的彩球敲開,然後掉出了──
「藍德斯!等等你頭上那是什麼啊!」
「啊?我怎麼知道……該死的這什麼!」
穿著西裝的藍德斯抓著頭上的黑色貓耳氣得渾身發抖,屁股上還有左右搖晃的貓尾巴,兩個男人看著這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而沉默了一下。
「舒博爾你好大的膽子……」
「根本不關我的事好嗎!不要每個人都怪在我身上!」
他才是那個最無辜的,有病的是這個放置獎品的人啊!
舒博爾放棄跟藍德斯溝通,走到右邊敲開彩球,煙霧散去,舒博爾額上三條黑線。
「……難道沒有正常一點的嗎?」
舒博爾看到掉下來的是,穿著花襯衫、海灘褲和夾腳拖的藍德斯,其實看久了覺得其實還蠻配的嘛。不過頭上依舊有貓耳,多了點突兀感,當然這一位藍德斯也是抓著貓耳大叫。
「為什麼都有貓耳呢?放獎品的人是多愛你裝貓耳。」
「誰知道啊──」
推算下一個彩球可能也是貓耳的藍德斯,舒博爾有點興致缺缺地敲開左邊,應該不會有比這個和前面那些還要恐怖的吧?
但他錯了,當他越這麼想,掉下來的人越不順他的意。
「啊啊啊啊啊啊──有病啊!這算什麼啊啊啊啊──」
舒博爾比前面還要驚恐地大叫,這次掉下來的是雙人,但一個是年輕時的藍德斯團長,另一個是現在的藍德斯,有貓耳就算了……全裸還帶著項圈算什麼啊!
「舒博爾……」雙聲道的低沉聲音,舒博爾嗅到危險的味道,轉身馬上要跑。
想當然是馬上被抓住,兩個藍德斯都露出了邪笑,一個手上拿出項圈和鐵練,一個拿著白色貓耳。
「啊啊啊啊啊──放開我啊藍德斯你這變態──」
愉快的春季賽跑,獎品豐富,歡迎各位多跑。
不過,掉下來的東西是什麼,哼哼哼……
但實際上官方並沒有這些獎品大家在腦內想想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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