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變態的觀察日記,但觀察到最後反被吃的故事(認真(欸

好吧,其實是雲櫻的妄想跟何同學合在一起了(被打)啊,好啦,是大家的妄想(再被打

......行,我承認是我自己的可以吧(怒摔(惱羞成怒啊

何同學你這孩子怎麼感覺越來越變態呢(哀傷)(誰害的)

總之,這篇微H,但真的很少,所以我就不鎖了(?

 

 

 


 

「何同學,醒醒、醒醒,你要睡到什麼時候?」

低沉好聽的聲音在耳邊一直叫著,何弼學抓抓腰不打算理會,雖然那聲音有點熟悉。

「何同學,你這隻豬!」

「誰說我是豬了!」

一秒跳起,何弼學睜著那雙比常人大了點的大眼睛瞪罵他的人,四處看看是哪個混蛋敢罵他,但他只看到他家親愛的堅哥叉腰站在床邊。

「罵你豬就醒來了是嗎?」

殷堅挑起好看的眉,好氣又無奈的捏著那張圓臉。

「當然,什麼都可以罵,就是不能罵我豬!」

何弼學義正嚴詞的辯駁,殷堅用著「怎麼樣說都是一樣腦殘。」的眼神看著他這位牽繫一生的情人,他的眼光怎麼會錯成這樣,到底是被鬼打到所以才選個這麼白癡的情人。

「欸!你的眼神好討厭!」

「喔,原來你讀得出我的眼神在對你說什麼嗎?我原本想說出來的,但怕說出來你又不懂。」

殷家盛產的毒舌就算對上情人也是毫不留情,何弼學嗷嗚一聲,把殷堅撲倒打算施以家法。不過殷堅老早反應過來先行閃開,揪著何弼學的衣領把他拖下床。

「省省吧,你那一點小招術我還摸不清嗎?」

「你以為會幾個中國功夫就很厲害嗎?我告訴你──」

「是是是,等你能把我壓倒再說我。」

殷堅壓根兒不想和何弼學進行低智商的吵架,那會有損他高貴優雅的氣質。

「欸──」

何弼學大聲抗議,卻又被丟回床上,臉上還被丟了一塊布,何弼學拿下來一看,是他家殷堅剛穿在身上的睡衣,衣服上還有些熱度跟殷堅身上的沐浴乳香味。

「快起床洗臉換衣服,今天你不是一大早有個高層會議要開?」

「嗯?你怎麼知道?」

一邊提出疑問一邊偷偷拿著殷堅的睡衣蹭著,他的男人的味道果然好聞。

「……何同學,你拿著我的衣服蹭什麼蹭,還露出這麼變態的表情。你這樣會破壞那張圓臉的可愛度。」

殷堅回頭看到自己剛脫下來的衣服被這樣蹭著,配上那個猥瑣的表情,他感覺一陣噁心。

他可愛的何同學怎麼感覺越來越變態?

「有什麼關係!很香啊──」

何弼學故意多蹭幾下,真是氣死殷堅了。

「夠了,不要玩了。」

殷堅原本想把衣服拿回來,後來想想算了。他早上也有個重要客戶要見,沒時間跟何弼學瞎攪和。

「堅哥你還沒說啊──」殷堅回頭瞪了他一眼,連理都不想理。

何弼學鍥而不捨的煩著殷堅,說起來這是他們第一次一起起床要去工作,莫名有種新鮮感。平常他都是看到殷堅穿好衣服,所以現在可以看到殷堅換衣服,真好。

何弼學趴在床尾看殷堅在衣櫃前換衣服,殷堅先是脫掉下半身的睡褲剩下一條名牌的黑色四角褲,從後面看景色真是好得沒話說,看那布料緊緊包裹住翹臀,勾勒出漂亮的大腿肌肉曲線。

再來往上看是腰,同樣也是鍛鍊得宜的肌肉,看上去有力又強壯,他當然是深刻了解那股力道……何弼學臉一紅,不再去想那個腰的力量。事實上他的腰和屁股現在還有點痠痛。

從腰往上移,背部那繃緊的肩胛線、寬闊的肩膀、性感的頸後。

這個光背影就可以殺死人的可惡男人。何弼學吸吸口水,怨恨地想。

「何同學,我知道我很帥,不過可以不要一直盯著我發出吸口水的聲音嗎?我會以為你『餓』了。」

殷堅穿上燙得筆直的西裝褲,轉過來時褲頭還沒扣上,露出那一截褲腰,何弼學又吸了口口水。殷堅無奈地摀額,這個色胚。

「夠了,你到底是要看多久?」

殷堅拿出白色汗衫正準備套上,何弼學啊了一聲跳起來阻止。

「你幹嘛啊?」

「我想看你穿襯衫。」

「所以呢?」

「不要穿比較好。」

何同學馬上被他家帥氣天師賞了顆爆栗。

「一大早你的腦子就壞了嗎?不,你一直都是壞的,期待你哪天變正常我真是蠢了。」

殷堅穿上汗衫,帥氣一甩把襯衫套上,拉直領子、扣好袖口,何弼學癡迷地看著他家堅哥穿衣服的姿態,果然帥得說不出話。

「還好你是我家的。」

「連話都說不好,你是昨天做愛做到撞到頭嗎?」

何弼學馬上丟了床上的枕頭過去,臉紅得跟番茄一樣。

「撞到頭的話也是你害的!誰叫你頂太大力害我撞床頭櫃的,可惡有夠痛的……」

說到這個,頭還真的是傳來陣陣痛。

何弼學一邊揉一邊嘀咕,誰叫某人昨天像隻野獸一樣把他撲倒又這樣又那樣的。

「很痛?」

殷堅邪佞一笑,伸手去揉頭上的痛處。

「就說很痛你還揉!」

何弼學氣得把手揮開,這人到底是怎樣,看他痛很快樂嗎?真是可惡的傢伙。

「腰也痛?」

手被揮開也不氣餒得滑到腰上,緩慢地撫摸一把,摸得何弼學背部一陣電流竄過。

「欸你……」何弼學小動物的直覺感覺到危險,往後退到床頭櫃,胸前抱著一個枕頭當防衛,雖然沒什麼用。「我要、要遲到了喔!」

「喔,我還以為你不在意。」殷堅笑笑地逼近,他看著何弼學瞪著他的可愛模樣,忍不住湊過去親了一口。

「我、我當然在意啊!」

「是嗎──明明昨天叫我早上要叫你起床,因為你有個高層會議要開。」殷堅慢悠悠地把距離拉近,何弼學就這樣被困在床頭櫃和殷堅的雙手間。「可是你居然洗完澡還誘惑人,大戰幾回合到凌晨。我也很累啊,早上也有個客戶,叫你你還賴床,現在關心你還被趕。」

殷堅說得自己多委屈可憐多通情達理,何弼學卻想把枕頭塞進他嘴巴。

「嘖嘖,何同學,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對你個頭!殷堅你才腦子壞了!」

「我發現你越來越沒自覺,剛剛還一直看我,看得我都『餓』了。」

「『餓』的話去煮早餐啊!走開啦,我要去刷牙了……唔嗚……」

立馬被堵住嘴的何弼學嗚嗚幾聲,便放棄反抗,摟著殷堅的脖子熱烈回吻。

「我的『餓』跟你的『餓』可能有些不同……」

「哈……哈啊?什麼不同……等等等──你脫我衣服幹嘛!」

「我『餓』了。」

「哈──等……嗯啊……不要摸……」

一陣衣服摩娑聲,剛剛換上的襯衫被丟在地上外加一條睡褲。

「你、你不是說早上有客戶嗎……嗯啊……」

「是啊,不過誰叫你那麼熱情看著我。做老公的不回應一下,就太對不起你了。」

手指非常輕鬆的滑進後穴,輕輕的滑動幾下,何弼學的身體便聽話地放鬆了。

「嗯啊……我、我看一下不行嗎……還有誰是老公啊……嗯……」何弼學仰頭喘著,昨天的激情一下子回想起來,他不自覺地顫抖著身體,內壁絞緊。

「行,我們可以再討論名節問題,不過現在……乖乖趴好。」

把何弼學翻過去,腰往上抬,殷堅毫不猶豫地提槍上陣。

「呃!你、你輕點……」

「趕時間嘛。」

這話一出,何弼學勃然大怒。

「知道趕時間還做什麼!」

「就說我『餓』了。」

「去死啦你這個色胚!」

「基本上,是你這個色胚先挑逗我的。」

「誰啊──嗯啊……」

 

之後,當然早上要開高層會議和要跟大客戶談生意的兩人都遲到了。

電視台那位是扶著腰進會議室的,雖然電視台同仁想關切一下,不過看他們總監那張又紅又黑的臉色,黑占了七成紅占了三成。為了自己著想,還是不要去當那個被砲轟的倒楣鬼。

不過似乎是因為腰太痛,今天罵人的力道比以往還小了點。

電視台老大哥,標哥拍拍他們總監的肩,小小聲地說了幾句,被疑似惱羞成怒的總監賞了個拳頭。

靠很近的辦公小弟,事後偷偷爆料他們的對話。

「下次叫你家那口子不要那麼努力,看看你腰都直不起來。」

「要、要你管──」

至於見大客戶那位,一臉容光煥發還神采奕奕,活像吃了什麼補品。

吃了什麼,各位也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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