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來復健一下,來個老夫老妻的日常賀文

沒有,都假的。

祝大家中秋快樂(遲)多吃肉多營養(?

 

※R18慎入

 

 

男人帶著疲倦的腳步打開家門,在踏入玄關的那一瞬間智能感應就讓燈亮起來,讓累了一整天的人感覺到家的溫暖。

穿著西裝的男人一邊解開領帶一邊把後面搖搖晃晃的另個男人拉進來,然後關上家門。那個走路一點都不穩的男人,鞋亂踢、包包隨手丟到地上,穿著髒T恤直接撲在沙發上,西裝男馬上黑了一張臉。

「何同學,給你三秒鐘起來,不然我就把你扒光丟到外面去。」

「……殘忍……」

埋在沙發裡的男人說話含糊,他的同居人兼愛人受不了地翻白眼,走過去把人拎起來。

不過拎起來看到男人的臉蒼白,眼袋上還一圈黑眼圈,他就有點小小的心軟,但只是一點點。

「我好累啊堅哥——」

何大總監哀號,他的殷大天師哼了聲,把人拖到浴室。

「怪誰?把衣服脫光然後拿柚子葉去泡,就說你渾身發『楣』你還要去招惹那些鬼東西,你怎麼這麼會找死啊?嗯?」

何弼學裝傻一笑,站在浴室外間把衣服脫掉,牛仔褲解開扣子拉下拉鍊就用腳踏下來脫掉,內褲襪子也隨便地丟在外間,跟在後面的殷堅覺得額頭在抽動。

他在心中默念幾句靜心咒,然後告訴自己這傢伙是他愛人,是他另一半的命,不能打死、不能打死——殷堅一邊把衣服撿起來,最後還是忍不住抬頭要罵人,就看到何弼學彎著腰在調水龍頭的出水。

赤裸的身體和挺俏白嫩的屁股,殷堅瞇著眼,突然想到他們好像兩、三個禮拜沒有上床……也是呢,他們兩個都大忙人,哪一天能湊一起吃飯就不錯了,更遑論一起回家。

殷堅把西裝外套脫下來掛在外間的掛鉤上,他本來想把襯衫也脫掉,不過想想都會濕了就別急著脫光,他還可以色誘一下那個色胚。再說,何弼學總不會飢渴到把他的襯衫撕了吧。

 

何弼學本來還在試水溫,想著要先淋浴洗澡,就聽到關門的聲音。他回頭就看到殷堅單手解著襯衫扣子,解了三個就夠把他那練得極好的胸肌給袒露出來。

「堅、堅哥!」

何弼學吞了口口水,努力站直不讓視線亂飄,然而沒啥卵用,他的雙手先一步背叛,距離一到,他的手就伸過去摸幾把殷堅的胸肌。

「何色胚。」

殷堅輕哼,捏著何弼學的下巴親過去。何弼學馬上抱上來,手伸進襯衫裡一陣亂摸。

兩個人抱在一起,又親又摸,身體溫度上升得很快,也感覺到兩根東西頂在彼此的大腿上,何弼學是比較直接畢竟他脫光了。

殷堅手往下摸,抓住那根犯上的東西撸了幾下,何弼學就爽得差點把殷堅的舌頭咬了。

「急什麼大色胚。」

「我哪裡色胚了!」

何弼學嘟囔著他根本是被色誘,某個天師注意一點,怎麼可以搞脫衣秀!

殷堅才要某個總監注意一點,全身脫光還彎腰,這不是暗示自己來上嗎?

 

「你怎麼這麼色情!我彎腰你就想上,那我把腿張開你不就直接插進來?」

何弼學氣得臉頰紅,雖然可能是剛剛親到快沒氣導致。殷堅聽了,哦了一聲,然後把人轉過去讓他彎腰扶著浴缸,拍著他的屁股讓他把腿打開,他看看是不是真的看了就想直接插進去。

「堅哥!」

「幹嘛?快擺啊。」

何弼學大眼睛瞪圓,跳起來轉身去掐殷堅,但殷堅怎麼可能讓他得逞,很快就撥開何弼學的手,順勢把人推到牆上去親。舌頭捲著另一條舌頭纏繞,還滑過敏感的上顎,何弼學被親得嗚嗚出聲。

殷堅把何弼學兩隻手都壓到牆上,和他激烈地濕吻著,親到何弼學沒反抗的力量才放開,他的手轉往下面勃起的陰莖,一手圈著龜緣沿著柱身套弄,另一隻手摸著何弼學的腹肌往上滑到他的胸口。

「堅、堅哥……」

何弼學被親得不知道自己在哪,殷堅的手在他身上滑過,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殷堅的手有點冰,大概跟他以前是活死人有關,就算現在心拿回來了,手腳冰冷還是遺留下來。

但現在手在自己滾燙的身體上摸過,反而讓人覺得舒服。何弼學覺得腿有點軟,剛剛親到眼鏡都有點歪,他還沒把它擺正回來。

殷堅微微一笑,在模糊跟清晰的視野中分成了好幾片,看得何弼學頭暈,他正想伸手把眼鏡調整好,就被殷堅拿掉眼鏡,然後他親上來,唇舌之間的啾啾水聲讓人茫然失神。

 

浴室裡開始瀰漫霧氣,浴缸的水已經快放到八分滿,殷堅親著何弼學,嘴都不離開的。他把襯衫脫掉,隨手丟到外間,然後何弼學伸手把殷堅的皮帶抽掉,猴急地拉開拉鍊伸手進去隔著內褲揉。

殷堅倒抽口氣,脫褲子的速度更快了,最後兩個人終於赤裸相見,兩根硬挺的陰莖頭碰頭,殷堅一起握住套弄幾下問。

「先射一次?」

「唔……」

何弼學眼眶泛淚,前面熱得要死而他的背吸收磁磚的冰涼,真正冰火五重天。一開始他就被壓制,他男人還游刃有餘問他先射嗎?

他氣不過,突然暴起,把人推開換殷堅被推到牆上,但是何弼學動完發現他的腿就是軟的,直接就跪下去,抬頭正好面對殷堅的鳥。

「……你這麼激動?」

「我——」

「還主動要幫我含?」

何弼學差點哭出來,他是真的跪倒,膝蓋撞在地上很痛。殷堅明明也看出來了,還調侃他!

「好啦,開玩笑,快起來……唔!」

何弼學生氣了,他生氣起來很可怕的。他張嘴就把殷堅的龜頭含住,殷堅被嚇了一跳,但很快就順著何弼學,抓著他軟軟的捲毛讓何弼學咬。

雖然不知道生氣跟幫人家咬有什麼關聯,但大概可以歸於精蟲上腦,男人嘛——

 

何弼學抓著殷堅的陰莖從頭部開始舔,然後再沿著柱體往下,他捏著下面兩顆球思考要不要乾脆掐爆,但頭髮同時間被揪緊,殷堅察覺他的意圖,警告他不要打歪主意。

「我就掐爆怎麼樣!」

「那我就操死你。」

殷堅說的時候沒笑,垂下的頭讓臉籠罩一片陰影,看上去特別嚇人,何弼學慫了,乖巧地繼續含著男人勃起的屌。他吸吮龜頭,舌頭在上面的小凹槽滑動,頭髮再次被揪緊,但何弼學舔得更賣力,手滑到囊袋後面的會陰輕輕按著。

殷堅發出悶哼,粗重的喘息在回音大的浴室裡聽起來更響,聽得人激動難耐,何弼學努力地想讓殷堅先射出來,到時候他就笑殷堅早洩,然而他感覺舌頭上的陰莖筋脈跳動,以為就要射了卻被拉開來,被殷堅從腋下提起來,然後翻身趴在牆上。

「等、等等——」

「等什麼。」

何大總監近距離被低音炮炸,從頭皮到屁股都麻了,講話都結巴起來。

「我、我還沒洗!你不是嫌髒嗎?先、先洗洗、洗啊!」

他快哭了,就怕殷堅直接插進來。但殷堅是這麼禽獸的人嗎?他不是,他就是在何弼學耳邊輕笑,何弼學的耳朵敏感,這一笑讓他縮了起來,耳朵整個變紅。

殷堅退了開來,然後他聽到浴缸的放水聲停了,聽起來是被殷堅給關掉。何弼學鬆口氣,以為他把殷堅勸退結果換聽到蓮蓬頭的出水聲,然後他感覺到有水沖刷在背上,有根手指在他的肛口外徘徊。

 

「堅哥!」

「還要幹嘛,不是說髒嗎?那就洗洗不就好。」

「你洗也洗全身啊!而且拿個潤滑液嘛!」

何弼學轉身打算護衛他的菊花,只用水擴張他肯定會裂,就算他們老夫老妻多年,身體都記得對方,但不代表可以不做事前了。

「嘖。」

殷堅想說浴室哪來潤滑的東西,結果就看何弼學從架上的瓶罐裡拿出來一瓶開封的潤滑液。他看著潤滑液,懷疑的目光盯著何弼學,等待他的解釋。

「幹嘛!」何弼學挺胸,無畏殷堅的眼神。「我就順手放了一罐在這裡。」

順手?潤滑液又不是沐浴乳,是可以順手放進浴室的東西嗎!

殷堅氣笑,捏著何弼學的脖子問他預謀多久,何弼學也坦蕩,上次回家本來就準備好,準備給殷堅的禮物,聽說是新出品的潤滑液,濕潤好用。但他還沒用到,就被電視台call回去加班,真是可氣。

 

「給我?呵。」

黑髮男人冷酷一笑,拿走潤滑液直接擠在手上,抓著何弼學的性器抹了抹,抹完了就後抹,直接就插入肛口然後深入。

「呃!」

何弼學抓著殷堅的手臂要擋,但手指進去攪動幾下就找到前列腺位置,就說他們都老夫老妻,前列腺的位置早就記牢了。只要一被入侵,在那塊腺體揉幾下,何弼學就快繳械投降。

被揉幾下何弼學身子就軟了,趴在殷堅的肩膀上嗚咽著。殷堅用了三根手指擴張完畢,抬起何弼學的一隻腿然後扶著自己的屌在肛口外的皺褶滑動,慢慢地擠進去裡面。

何弼學抱著他的脖子,還要用單腳支撐身體,他等到殷堅全插進來後,就蹭著殷堅撒嬌。

「撐一下。」

「不要!」

「阿學……先撐一下就好。」

殷堅咬著何弼學的耳朵,抱著人開始動起來,再一次把何弼學壓在牆上,殷堅側頭親著何弼學打散他注意力,等到頂開腸道變得沒那麼緊張後,他就放慢下來,拔出來只剩頭部再用力頂進去。

「唔!」

何弼學被頂得發出呻吟,但嘴還親著,含糊地發出求饒的聲音,手都快把殷堅的肩膀抓出好幾道傷。

 

最後殷堅扯了一堆毛巾和浴巾舖在地上,把人放在上面,撐在上面狠操。站立體位從性交來看沒那麼容易,何弼學沒那個體力撐著,殷堅也沒有神力可以一直扛著跟他差不多重的男人。

總之有布料舖墊,雖然躺著還是有點硬,但足夠何弼學把腳纏著殷堅的腰然後被他的男人幹得眼角泛紅。

「唔嗚……堅哥……」

何弼學感覺自己快射出來,下身脹得難受,他伸手想撸就被抓回去撐在頭上

他真的要哭出來,他們兩個太久沒見,乾柴烈火,沒先射出來一發,現在還不給撸,這不是欺負人嗎?

「堅哥、讓我射……」

「等等。」

「等你大頭!我快爆了嗚嗚堅哥——」

殷堅無奈,被這樣撒嬌他還怎麼繼續,他親著何弼學,只好幫他打手槍,跟著肏他的節奏一起套弄,讓這個小混蛋先射出來。何弼學嗚嗚叫著射出來,殷堅接著才慢慢地抽插著射在何弼學的體內。

 

 

 

解決完生理需求,再來就是辛苦的善後。

毛巾舖地上不能用了,有的還沾上精液,家庭主夫殷堅看著看著就開始懊悔。不知道要洗多少條毛巾,偏偏有人被操完就舒服地泡在浴缸熱水裡,泡著還不安分,在他後面不斷地潑他水。

「……何同學。」

「哎!」

吃飽喝足不怕死的何同學趴在浴缸邊笑著,殷堅看著就來氣,把毛巾都丟到洗衣籃,他把身體洗一洗,沖掉泡沫後泡進浴缸。還好浴缸後來換得夠大,塞兩個長手長腳的大人是可以的。

何弼學見殷堅進來就換個位置,把自己塞在殷堅懷裡。

兩個人的腳終於能伸直,從蕩漾的水面下看到兩個人的腿親密地交纏在一起。

 

「啊,好像超過很久了。」何弼學仰頭抓著殷堅的下巴親了口,男人鬍子長了一點出來,親上去刺刺的讓人想笑。「嘻嘻,中秋快樂啊,堅哥。」

殷堅無奈,低頭親著何弼學,把水底下他作亂的手挪開。「中秋快樂。還有別摸了,你還要再一次是吧。」

「來就來啊!」

「很大聲嘛,剛剛被我操哭的時候怎麼不叫大聲點?」

「我沒叫!也沒哭!」

「喔,是喔。」

「你瞧不起我嗎?不然換你給我操就——唔唔!」

後面的話被堵住,水聲嘩啦嘩啦,接著翻騰的水花中帶著呻吟。

 

後半夜殷堅把何弼學半扶半抱出去浴室,把人塞進被窩,他去喝了杯水後也躺上去,抱著人睡去。

一張床兩個人,緊密得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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