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最近身邊跳有鬼坑的人越來越多(不)所以這篇算推廣文?

蹭腿又打滾的何弼學好可愛啊啊啊--(被堅哥天打雷劈)

唉唷這兩個平日相處這麼可愛,我都快凍末條了(變態笑)

姊姊拜託你快跳坑--(欸欸)

 

 


 

殷堅在睡夢中聽到一些碰撞聲,對於惱人的噪音,他微怒地睜開眼,隱約看到浴室那邊透點光,他看了看床頭的鬧鐘。現在是凌晨四點半,看來應該是他的同居人回來了。

殷堅躺回床上,閉上眼繼續睡,他早該習慣同居人的生活習慣,電視台的工作可沒有所謂的朝九晚五。

過了一下,他的旁邊床位陷了下去,一顆飄有橘子香氣的頭湊到他頸邊蹭著。

「回來了啊。」殷堅伸手揉了揉,頭髮還是濕的,何弼學沒擦乾就這樣爬上來也不怕感冒。「頭髮擦乾啊你。」

「唔嗯……好累……幫我……」

何弼學蹭著殷堅,軟軟的撒嬌著,殷堅無奈地爬起來,打開床頭燈,拿起何弼學脖子上的毛巾,把人抬到自己的大腿上,輕輕地擦著濕髮。

「辛苦了。」

「抱歉,把你吵醒了……」

何弼學轉個身,臉討好地蹭在殷堅的大腿上,殷堅拍了下他的頭,現在什麼時候了,不要胡亂點火。

「好了,擦乾就快睡。」

「嗯……呼……」

殷堅好笑地看著何弼學,才剛說完就睡著,看來是很累了。殷堅低頭把何弼學的瀏海撥開,在昏黃的床前燈下,何弼學那張睡顏看起來有些朦朧,有些天真可愛。就說他對小動物無法招架了,他生來真是自己的死穴。

「晚安。」

殷堅親了下何弼學的額頭,把人放到枕頭上,關燈躺下。殷堅一躺下,何弼學像是雷達一樣,馬上搜尋到最佳位置,自己縮進殷堅的手臂上,手抱住殷堅的腰,睡夢中傻呼呼地一笑。

「真是……敗給你了。」

輕捏著何弼學的鼻子,殷堅看著何弼學抽鼻子又皺眉的可愛表情,嘴角微勾,薄唇貼上何弼學的唇,輕輕的摩娑。睡意再度襲來,殷堅打了個哈欠,把何弼學抱進懷裡,下巴抵著他的髮窩,同樣抱著他的腰,兩人相擁而眠。

 

早上九點多,鬧鐘響起,殷堅起身把鬧鐘關掉,對於原本睡在他懷裡的何弼學怎麼睡到床邊他不想知道。伸手把人拉回來蓋好被子,他下床去刷牙洗臉。

今天其實沒什麼行程,前幾天把那些大企業老闆的單一次做完,所以今天對殷堅來說是個悠閒的假日。通常這種休假應該跟戀人還是家人一起度過,不過看看何弼學那種朝五晚九的生活,根本不可能,肯定下午或晚上又風風火火地衝到電視台,然後早上才回來。

殷堅喝著咖啡如此地想,這種連想要跟戀人肩並肩坐在沙發上聊天的時間都沒有,他真想叫何弼學辭掉電視台的工作,反正又不是養不起。

不過何弼學肯定會抗議他是個男人才不要被養,想到何弼學那張氣鼓鼓的圓臉,殷堅就覺得想笑,幸福的想笑。

看看外頭的好天氣,乾脆下午來打掃吧。家裡有個不愛乾淨的同居人而他又是有潔癖的主人,打掃環境成了每個禮拜必做的一件事。等何弼學起床,就把床單拿去洗,反正這一個月他們躺在上面弄髒的次數用五根手指頭都數得出來。

不是房事太少,而是用正常的時間、地點來說的話,那張床很少用到。誰叫他們一碰面就像乾柴遇到烈火,哪邊都能點燃。那張大床,他們頂多拿來睡或做第二次。

男人,真是靠下半身指揮的野獸。

殷堅默默地覺得,自己其實生活挺美滿的,唯一的缺陷是沒辦法再多一點時間相處,是除了那件事以外的時間。

十一點多了,該來準備午餐,某個人應該飯煮好就會自己爬起來討東西吃。

說起來他最近好像很少進到廚房自己下廚,因為整間房子只剩下他和何弼學,豆芽菜兩姐弟和鷲又去了空狐靈山修行。

要煮其實也可以但也很麻煩,因為肯定只有一個人吃,那個老是不按正常下班的總監大人根本遇不到。還不如不要煮,去接何弼學或者等那個老是擅闖的小姑姑拿一堆她做的菜來吃。

不過到底為什麼穿越一趟回來,那可怕的廚藝變成了可口……時空修改的地方錯了吧。算了,至少殷堅不用擔心自己的小姑丈哪天早死,是因為老婆而食物中毒。那麼一個好人肯娶他那可怕的小姑姑,該是殷家的福份。

做了一桌香噴噴的四菜一湯,這個家很久沒有迎來如此豐盛的一餐,殷堅也為自己的廚藝沒有退步而高興。他洗洗手走到臥室去喊醒那個還在睡的何弼學,至於他怎麼把睡的位置變成床尾他真的不想知道。

「何同學,起來了。」伸手搖何弼學,殷堅坐在床沿好聲好氣的喊著。

「唔嗯……」何弼學翻個身,充分表達不想起床的意願。

「起來!都幾點了還睡,我都煮好午餐了。」

「嗯……堅哥……」聽到午餐,總監大人總算肯給反應,睜開眼,那對迷濛的大眼睛配上一副傻笑模樣。「午餐……」

「對,午餐,起不起來給我賞個光?我可是很久沒下廚了。」

「要……我要……嗯……」

可是何弼學似乎太累了,平常通常都會跳起來很有精神地大喊要吃飯,現在卻整個人懶洋洋的在床上打滾。

「到底起不起來啊?」殷堅好笑的看人抱著棉被掙扎,這模樣挺像是在棉花團打滾的小動物,雖然很可愛,但是他到底是要不要起來?

「我想起來啊……可是爬不起來……堅哥拉我。」

何弼學苦惱的皺起眉,他才剛抬起身就感覺腰和背痠痛,還有骨頭的劈啪聲,難道他老了嗎?

「你老了嗎?」殷堅不改殷家毒舌本色,伸手拉人,一拉就是拉到懷裡抱住。「我看是爆肝生活讓你老了。」抱著順便摸一下,果然太過操勞,人都有點瘦。殷堅決定等等把人餵飽點,他可不想抱著骨頭睡覺,軟軟的才好嘛。

「誰老了啊!」

何弼學憤憤抗議,他可是才剛邁入三十多的健壯好青年,才沒老呢。

「是嗎──」殷堅笑了笑,看著那雙大眼瞪圓,他覺得可愛得很,低頭親了一口。「沒關係,老了我也愛你。」

「堅哥你還好嗎?一大早肉麻兮兮的……」

何弼學為殷堅難得的甜言蜜語而臉紅,殷堅摸摸下巴思索一下。「我只是體悟到平靜的生活得來不易,尤其是跟重要的人一起。」

「堅哥你才是老人……老人思想都出來了。還有越來越肉麻了!」

「何同學,你欠抽嗎?」

殷堅抱著人哼哼一笑,低頭堵住那張惱人的嘴,難得肉麻一下也不捧場。

「嗯嗯……唔嗯……」

何弼學環著殷堅的肩膀,享受醒來的熱吻,這對醒腦挺好的。不過除了醒來外,醒來的還有另外一個地方……

「何同學你最近是欲求不滿嗎?」

殷堅挑眉握住抵著他的東西,何弼學邪邪一笑,真是破壞他那張可愛的臉。殷堅開始懷念以前那個傻傻的何弼學,不過這種壞笑看起來也挺性感的,他不討厭。

「早上男人的衝動嘛──堅哥──」

「行,自己處理或我幫你,你選一個。」

「讓我上嗎!」

「別想!飯都煮好了,沒那個時間!」

「小氣鬼!說好的一人一次呢?」

「那是建立在我先上你的條件下,乖乖脫掉褲子。」

「欸──卑鄙!等……嗯……嗯啊……」

 

兩人胡搞了一下才總算坐到餐桌前享用有點冷掉的午餐,何弼學臉上紅撲撲的,顯然得到不錯的滋潤。

「下午你還要回去電視台吧,多吃點。」殷堅替何弼學夾了不少肉和菜,他可是認真的想把何弼學給養胖,那張圓臉如果變尖了還得了,他可是比較喜歡圓臉的何弼學。

「喔……那個喔窩今天不用曲了啦。」

「東西吃完再說話!誰聽得懂啊!」

殷堅沒好氣的拿筷子打何弼學的頭,餐桌禮儀到底懂不懂啊。「好啦……」何弼學吞掉嘴裡的東西,先是幸福的傻笑一番,讚揚他家殷堅的好手藝,再來解釋剛剛那一句話。

「我叫標哥放我假啦,我現在是總監欸!為什麼還要跟製作人一樣忙得天昏地暗,所以我叫他在明天晚上前都不要Call我回電視台,就算天皇老子叫我我也不回去!」

「怎麼,手下的菜鳥又闖禍了?」

殷堅不知不覺又替何弼學夾滿一碗菜,何弼學當然也有查覺,身為一個好伴侶,他當然不會只讓對方替他服務,所以他也是會替殷堅夾菜的。所以兩個人的碗中都是彼此夾的菜,他們互看一眼,笑了,不用言語的默契在眼裡傳遞。

「別說了……真的是氣死我。」

何弼學咬著紅燒肉塊,恨恨的樣子好像嘴裡的肉是手下那些人。

「好了,別說話,快吃。」殷堅夾了塊肉塞到何弼學嘴裡,何弼學乖乖閉嘴。

吃飽飯後,洗碗這工作就落到何弼學身上,殷堅在旁邊削水果當飯後點心。

「唉唷……吃飽了又想睡了。」

何弼學倒在沙發上,殷堅厭惡的把人趕走,不過剛坐下馬上大腿被當枕頭,何弼學張嘴啊地一聲,大眼睛露出期盼的眼神。

「何同學,雖然我喜歡小動物,但不代表我要養頭豬。」

「欸!誰是豬啊!」

「吃飽睡睡飽吃,不是豬,那是什麼?」

「才不──唔!」被硬塞了塊蘋果不能說話,何弼學只好用眼睛瞪殷堅。

他們一人餵著一個,躺著的那個偶而開口講些趣事,飯後時間悠閒得讓人舒服想睡。過了一下,聊天的聲音沒了。

殷堅無奈的放下碗,枕著他大腿睡著的何弼學那張睡顏真是讓他生氣不起來,看看時間,下午還很長,殷堅難得的想把預訂好的行程放一邊,跟著一起睡個午覺。

大掃除什麼的,等他們醒來再說吧。

誰叫他們好不容易有可以獨處的機會,沒有工作、沒有小姑姑。

──就他們兩個人的兩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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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煌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